底怎生了,昨天从回门宴上回来后,你就一直昏睡到现在……”李淮说时,脸色微微有些担忧,他对浅默说:“赶紧去将薛大夫请来,王妃是不是发烧,影响到头了!”
她诧异地看着面前的李淮:“你说什么?我昨天才从回门宴回来?”
“嗯,你落了水之后,染了寒症,本王只得将你带回来了!”
她更加迷糊了,问他:“染了寒症的不是朝阳郡主吗?怎么变成我了?”
“晚缀她没事,是你得了寒症!”李淮强调完,伸出那只纤长玉手来抚摸她的额头,“咦,烧退了呀,可怎生跟全然不记得了一样迷糊,莫非还在生本王的气?”
“我生你什么气?难不成你在湖里先救了朝阳!”她质问他。
李淮一怔,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所以王妃确实还在生本王的气,甚至醒来第一件事儿希望本王被雷劈死!”这王爷神色平静,一如记忆中那般样子稳重平淡。
可奚兰哪里有功夫生气啊,她完全就没搞明白,怎么会这样?
她问:“我们从季府出来,难道没有去花街寻紫虚元吗?”
明明是从季府出来,去花街寻紫虚元的时候,遇见了花妖,然后发生了接下来一系列的事。
“你发烧成那样,本王哪里敢带着你乱走,再说,你一个王妃,去花街做什么?”李淮无奈的摇了摇头,往外厢扫了一眼:“薛大夫怎生还没来?”
浅默安慰道:“兴许已经到院口了!”
王爷急着叫薛大夫来看她是不是烧坏了脑子吗?
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就问:“刚才她们说什么紫道长捉妖有功,那是怎么一回事?”
“你昏睡了这一天一夜不知道,花街上闹花妖,是紫道长去将妖给收了,这回父皇是真要给他封官了!”
“所以,我们没有去花街?你也没有被雷劈?”
那明媚英俊的男子,对她的不依不饶,选择了沉默。
李淮就这样瞧着她,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站起来说:“本王亲自去请薛大夫来,锦画,你坐在床上,别乱动!”
说完,就迈着步子走了出去,又在门口将薛平安给迎了进来。
“平安,你快给王妃把脉,寒症是否退些了!”
薛平安放下药箱,来到里面,用纱布隔着为奚兰诊脉。
“王妃身子很好,烧已退了,再喝上几服药便没事了!”
李淮坐在一旁,温声问:“这寒症来得突然,不会影响到王妃的行为吧?”
薛平安眉头轻蹙,思考了一下,回答:“王爷请放心,王妃只是身体受了寒而已,养好了就无碍了,不会影响到其他!”
他听了点头,“本王也是这样觉得的,不过王妃醒来后,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会不会发烧,导致她……”
奚兰插进话去说:“王爷,我还在这里呢,你觉得我脑子有病,大可以私底下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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