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家的年轻一辈中可谓是闻名遐迩。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龙瞻也不能表现的太过软弱。
因此他便寒声道:“好!岳清欢,这一巴掌我记下了!”
“我就不信你们岳家的长老会任由你胡作非为,甚至带一个连仙尊都不是的废物回去,咱们走着瞧!”
说完这番话后,龙瞻无限怨毒的瞪了薛安一眼,然后便迈步径直离去了。
顷刻间,龙瞻带着他的手下人便走了个干干净净。
房间中就只剩下了古玉山,贺云羲还有薛安,岳清欢四人。
直到这时,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贺云羲方才轻轻鼓起掌来。
“好!果然不愧是兵家传人,做事当真干脆利落,甚至连龙少都敢打,足可称得上是女中豪杰了!”
岳清欢默然不语,反倒是一旁的薛安突然轻笑起来。
“你也不错,不过我们能不能先谈谈筹码的事呢?”
说着,薛安闲庭信步般走到了椅子旁,自顾自的坐下不说,甚至还对站在原地不动的岳清欢说道。
“站在那干什么,坐过来!”
岳清欢踌躇了下,最终走到了薛安旁边,然后坐了下来。
见到这一幕,贺云羲的眼中不禁闪过了一抹异样的光华。
因为薛安现在表现的实在太冷静了。
而且身上那种气度就仿佛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一样。
这自然令一直认为岳清欢才是真正主使者的贺云羲为之惊异。
实际上在接到报信之后,贺云羲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岳家要对醉生楼有所动作了。
可现在看来,情况似乎有些不同啊!
但越是如此,她就对薛安越是感兴趣。
因此她轻笑一声,摆动腰肢,款款走到了薛安对面,风情万种的坐了下来。
“这位小哥说话还真是有意思呢,既然你要谈筹码的事,那好,那我们就来谈谈喽!”
说着,她眼波流转的看了薛安一眼,“首先,你觉得这笔账应该怎么算呢?”
“很简单!愿赌服输!”薛安轻描淡写的言道。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古玉山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立即站出来说道:“云娘,您不要听这个小子胡说,他分明是在出千,怎么能说是愿赌服输呢?”
话音刚落,贺云羲便冲他勾了勾手,“你过来下!”
古玉山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上来,“云娘……。”
“俯下身!”
古玉山只好弯腰俯身。
然后便听啪的一声脆响。
坐在椅子上的贺云羲一耳光便将古玉山给生生扇飞出去,在空中转了三圈之后方才重重的摔落于地。
贺云羲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起桌上的毛巾便轻轻擦了擦手。
“在醉生楼,说话是要讲求证据的,你说别人出千,那么证据呢?”
口鼻流血的古玉山闻言脸色不禁灰败至极,却还是忍不住低声道:“可是……。”
“闭嘴,你这个无用的东西,若不是因为你肆意改变规则,我们醉生楼又何至于输掉这么多?”
古玉山立即闭上嘴巴不敢吭声了。
因为这确实是他的过错。
而在训斥完古玉山之后,贺云羲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冲着薛安微微一点头。
“手下无能,让您见笑了!”
薛安不置可否,因为他知道,这个手腕极为高超的女人显然还有后招。
果然。
只见贺云羲淡淡道:“愿赌服输这四个字乃是我醉生楼的立楼之本,自然不会抵赖,但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想要求证一下!”
“您还有这位岳姑娘最开始的赌本是从哪里来的呢?”
岳清欢一愣。
薛安却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样,淡淡一笑,“实不相瞒,我们来的时候根本没带钱,所有的赌本都是你们赌场的一个人赠予的!”
“哦?一人赠予的,那你说的可是他么?”
说着,贺云羲似笑非笑的一拍手掌。
包厢门应声而开,一名灰袍老者走了进来,正是之前赠予岳清欢筹码的那位大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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