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
看到这,徐锋嘴角就露出了一抹笑意。
很显然,明军的突然变阵出乎了建虏的意料。
童仲揆也笑了:“小子,你给建虏出了道难题。”
“其实也没什么为难的。”徐锋却轻叹一声说,“建虏就算是下马步战,人数也远远超过我们,我们能不能撑到天黑,只有天知道。”
话音还没有落,后金骑兵纷纷翻身下马。
但也有不少后金骑兵催动战马冲杀过来。
“你个乌鸦嘴。”童仲揆的表情变得凝重。
接着以刀拄地,最后紧了一编长木牌的绑带。
再然后用力的将长木牌的底部尖角凿进地面。
徐锋有样学样,也将长木牌用力的凿进地面。
前排的家丁家将也将长木牌用力的凿进地面,转眼之间就在白杆兵的长矛阵前结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盾墙。
后面数排的白杆兵将长矛压下来,搁在长木牌上。
再后面数排的白杆兵则将长矛斜着指向方阵前方。
霎那间,明军方阵的四周便长出数以千计的尖刺,就像是遭遇到天敌的豪猪,一下炸开身上的尖刺。
建虏骑兵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
某一刻,盾墙外骤然响起一片马嘶人沸。
听到这,徐锋不用眼睛看都能够猜得到,必定是建虏骑兵已经踩到蒺藜绳连,少说也报销了上百骑。
只可惜,浙营剩余的蒺藜绳连已经不多。
要不然单凭这,就能给予建虏骑兵重创。
“建虏放箭嘞!”童仲揆的怒吼冲霄而起。
阵中明军纷纷低头,以左臂或者右臂遮护于面门前。
建虏的第一波重箭呼啸而至,明军阵中瞬间响起一片金铁交鸣。
建虏大稍弓堪比短矛投掷器,又是从马背上居高临下往下放箭,所以从盾墙后面第三排开始的明军都在建虏杀伤范围内。
值得庆幸的是,由于明军紧紧挨在一起,所以建虏骑兵只能看到一片笠形盔以及架在笠形盔之前的铁披膊。
大多数破甲重箭都射在笠形盔或者披膊,不是被弹开就是滑向两侧。
建虏箭如雨下,但是明军的伤亡并不大,只有一部分明军被撞击之后变向的“流矢”射中盔甲缝隙而负伤。
但是也有一些明军被重箭贯穿铁制盔甲。
建虏白巴牙喇兵的强弓在二三十步外足以射穿明军笠形盔或者扎甲。
身后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徐锋却充耳不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盾墙之外,他已经听到建虏步卒正在跨越壕沟。
“笃笃……”一片闷响声中,十数只飞爪落下。
徐锋的木牌上沿也落了一只,好在他的反应快,抬手一刀就斩断了飞爪后面的麻绳。
但是其他家丁的反应速度就没那么快,十几块长木牌一下被扯翻在地,原本完整的盾墙立刻破开了十几个缺口。
上百支破甲重箭立刻从缺口攒射而至。
失去木牌保护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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