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精神,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一旦听到风吹草动,就立刻射火箭示警。”
徐锋正说话间,一个夜不收忽然手指着南岸问道:“那是什么?”
徐锋急回头看,便看到一大片火光向着浑河而来,火光中隐约可以看到黑压压的建虏步卒,这些建虏步卒还扛着一架架巨大的物什。
由于相隔较远,加上又是夜间光线不好。
所以徐锋穷极目力也看不清楚那是什么。
“将军,看着像是木筏。”一个夜不收小声说道。
“那不是木筏。”徐小猫拥有远超普通人的目力,因而看得比较清楚,“是用木板搭的木排,不过这样的木排没卵用,根本坐不了人。”
说话间,对面打的火把纷纷熄灭。
随即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
河对岸,昏睡中醒来的佟噶杆正在发火。
“谭拜,你的脑子呢?谁让你打火把的?”
“主子,奴才这不是担心摔坏这些罂瓶么。”
“罂瓶哪这么容易坏,再说摔坏几个又不影响。”
“可是你这一打火把,就给北岸的明军夜不收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呗,有什么大不了,十几个明军夜不收,还能阻止我们整整两牛录的披甲人渡河?简直是痴心妄想。”
“蠢货,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偷渡?”
“能够偷渡,为什么要强渡?为什么非要强渡?”
佟噶杆气得吐血,而且还牵动了右肩胛的伤口,疼到快窒息。
谭泰见状,便也不敢再多说,带着两牛录的披甲人摸黑渡河。
范文程用三百多只罂瓶做了六十多只木罂,每只木罂可以搭载九到十个披甲人,一次足可以输送两牛录的披甲人到北岸。
临出发前,佟噶杆对谭拜是千叮咛万嘱咐。
上岸之后不要有任何轻举妄动,一定要等后续八个牛录以及战马也过了河之后,才可以发起进攻,佟噶杆也打算趁夜偷袭。
佟噶杆知道,他只有一次机会。
一击不成,粮食就肯定保不住。
粮食若保不住,这一仗就算打赢了也是输。
对于大金国来说是赢了,但是对他佟噶杆来说却是输个彻底,因为这一仗之后,他很可能彻底丧失继承汗位的机会。
所以现在佟噶杆只能祈祷。
祈祷明军夜不收刚才没看清。
……
不幸的是,佟噶杆的祈祷没起作用。
徐锋问道:“阿猫,建虏的木排上面好像还有什么物什?”
“阿牛哥你是说木排上的那些陶罐?”徐小猫点点头说,“是有不少陶罐,估计是建虏用来装衣物甲胄什么的,他们可能是想脱光了抱着木排泅渡。”
“陶罐?”徐锋却是神情一凝,脑海之中猛然跳出来一个典故。
下一刻,徐锋便低声嘶吼起来:“木罂渡河,建虏这是打算效仿韩信木罂渡河!”
“木罂渡河?”徐小猫一脸懵,那十几个夜不收也是一脸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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