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砚那眼神,从上到下把时织打量一遍。
像是在研究怎么把时织皮扒了一样。
“她们提议说,让我把你榨干/你,这样,你就没有机会想越院的事情了。”
时织瞬间往后缩。
“君砚!我现在还是个病人!!!你不要太过分了!”
君砚唇角一勾,“刚才某人想要越院的时候,可没觉得自己是个病人。”
时织喉间一更。
朝着君砚的唇瓣就狠狠咬了一口!
“你敢碰我试试!”
君砚的表情几乎没变。
他看着时织,手指沿着时织病服的衣角,探进去,摩挲着女孩腰间柔软的肌肤。
时织浑身一颤。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君砚!你个畜生!”
……
君砚仅剩的良知,让他没能对时织做些什么。
然而。
出了病房后。
卡诺他们围在自家队长的面前,全都八卦心呼之欲出,“队长,你这嘴……”
君砚面不改色,“被蚊子咬了。”
卡诺意味深长地一笑,“是吗?什么蚊子啊,还能给人咬的留下牙印?”
其他的车手一听到这里,全都附和道,“你说,会不会是嫂子牌蚊子啊?”
卡诺挑唇一笑,“你别说,指不定还真是!”
君砚听着他们揶揄的那些话,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
“你们俩,今天训练公里数加倍。”
卡诺/车手:草(一种植物)!
……
终于。
在医院扛了半个月之后。
时织出院了。
外面聚集了不少的媒体,借着采访的理由,想要蹭热度。
被经理他们发现后,直接改变了路线。
从医院的后门离开。
出了院,君砚提起,带她回家见父母。
时织起初是平静的。
但是,当她在君砚家里,跟君叶寒一番斗智斗勇,把人挤兑的面色铁青出来之后。
时织发现了不对劲。
君砚喝醉了。
虽然君砚非常冷静的表示,“喝醉?不可能。”
他压根就没有醉过。
但走出君家大门的时候。
时织还是发现了君砚的不对。
来到他们的车旁。
时织看到,男人的手臂撑着车顶。
时织扶着他的手臂,带着他上了车。
一上车,君砚就像是卸了力气一般,窝在车座里,一动不动。
时织抬起手,摸了摸君砚的额头。
温度有些烫。
“发烧了?”
怪不得时织在吃饭的时候,就觉得君砚有些不对劲。
时织正准备开车,拉安全带的时候,感觉到似乎有人贴了上来。
她一侧眸。
就看到。
君砚几乎埋在她的身上。
呼吸沉重,“老婆。”
又沉又哑的声音,染上了一抹醉意。
时织扶着他的肩膀。
“老婆,你心疼我吗?”
时织愣住。
君砚这是……说的什么?
她怎么可能不疼他?
“你看到了吗?他们对我都不好,我在这个家里,从来没有快乐过一天。”
时织当然看到了。
不然的话,她也不可能什么都不顾忌,在饭桌上把君叶寒给怼的快要气死。
“你以后,可以多疼疼我吗?”
时织扶着君砚的身子,抬眼,看到男人墨黑的眸子深处,是极其浓烈的委屈和悲伤……
看到他这样的眼神。
时织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轻轻拍着君砚的后背,许久,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疼你,以后多疼你。”
君砚听到这句话之后。
突然,伸出手,勾住时织的脖子,姿势有些霸道地把时织摁到了自己的腿上。
他激烈地吻着。
在时织意识迷离的那刻。
听到男人意味深长地缓缓道,“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该让我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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