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怎么?”时织眨眨眼睛,无辜地看着他通红的脸颊。
“我——!”
“陛下别生气,生气伤身。”
滕封辞一扭头,一跺脚,气的差点肺炸。
……
涉猎大赛如期举办。
因为是极大隆重的盛事,朝廷内不少官员都参加了此次涉猎大赛。
不过,他们大多都是让自己家的孩子来参加,争夺涉猎大赛的冠军。
为了在涉猎大赛上扳回一局,时织更是提前伪装好自己的身份,她假扮丞相之子,把头发向上一挽,便直奔涉猎场。
涉猎大赛的规则是,参赛的五支队伍,同时进入狩猎场,在规定的时间内,得到猎物最多的,赢得本场比赛的冠军。
身为皇帝,必须要在涉猎场上面一展雄风,否则的话,就会被别人耻笑。
比赛正式开始。
时织身为丞相之子,跟在皇上的身边,没什么不妥。
而滕封辞的涉猎技术根本不行。
他从小体弱多病,皇后为了把他养大,几乎是捧在手心里怕摔着,含在嘴巴里怕化了,总之,小心翼翼,从来没有让他上过什么练习武术的场子。
一进入狩猎场。
他就晕头转向。
骑着马往前走的时候,脸色有些微白。
时织骑着马出去了一段距离之后。
她直接从马上跳起来。
然后,走到滕封辞的身边。
“下来。”
滕封辞看着时织,“下去干什么?”
时织,“快点。”
滕封辞虽然不解,但自己在这涉猎场里,还要依仗时织,只能憋屈地从马背上下来。
下来后。
时织牵着他的手,直接就往前面走。
一群跟在后面的人,看着“丞相之子”牵着他们的皇帝,全都傻眼了。
这怎么个情况?
难道……他们皇上其实是个……短/袖?!!!
不对啊……
不是传言说,皇上都已经怀孕了吗?
怀的还是南将军的……
怎么现在又跟丞相之子?
他们的皇帝,难道是男女通吃?
众人看着两人的背影,都变得微妙起来。
而走在前面的时织和滕封辞,自然是不知道那些人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的。
时织只知道,自己是强行拽着滕封辞,把他薅着往前走。
想要赢过那两个在草原上长大的人,他们不能凭借蛮力,而是要讲究技巧。
时织带着滕封辞来到了一处隐蔽的灌木丛之后。
就摁着他的肩膀,想让他蹲下来,两人一起藏起来。
结果,滕封辞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脏乱的树枝,不肯。
时织仰头,瞪了他一眼后。
手直接伸到了男人的****。
滕封辞身子一僵。
瞪大眼睛看着时织。
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
“你在干什么?!南时织!你是不是过于嚣张了?!朕是皇上!!!”
时织看他怒火不小。
就松了松手。
安抚地拍了两下。
“行行行,赶紧蹲下来,一会儿他们过来了。”
滕封辞看着时织拍打两下的动作。
又气又崩溃。
但确实有马蹄声逼近。
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蹲在时织的身侧。
一双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怒意。
蹲在那里,一脸怨气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小受气包。
时织看他这幅模样,莫名觉得可怜兮兮的。
主动凑上去,“末将错了,以后不动陛下的命/根/子了……”
滕封辞扭头,用后脑勺对着时织。
宽肩窄腰的完美背影,都在跟时织传递着一个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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