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与君和安答远见状忍不住微笑,水莲却是气到不行。
“哼!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本公主养在百越皇宫的坐骑,比你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你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嘞!”
水莲说着,就要去拉白蹄脖子上的缰绳,但是又畏惧白蹄之前的“不讲情面”,最终还是收回伸出去的手,愤愤不平地找自己坐骑的晦气:
“都怪你不争气!”
某马怒!
“跑不过它们!”
某马哀怨……
“你说,你凭什么待在行宫?真是不中用的东西!”
某马不满。
“公主——”
此时,小奴到了眼前,不停地大喘气,手里还牵着自己的坐骑。
某马看见小奴手里的缰绳,顺着看到了还不如自己的家伙,信心倍增!
“哟!跑不过人家你还生气了!”
水莲叉腰,一脸的鄙夷。
“就是就是!”
小奴附和。
……
赵与君看着跟马儿斗气的水莲,不由得好笑,两个人静静退到树荫下,倚着树干,牵着青骓,懒懒地看着两个小孩子跟两匹高头大马吵嘴。
“那么小呢!”安答远感慨。
赵与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一语未发,伸手握住那只放在青骓身上的小手,觉得小手一僵,但是并没有抽回。
满足地,赵与君喟叹一声。
“可惜,那么小,就要被当作棋子,远离自己的家国。”安答远垂首,幽幽地说。
赵与君一怔,莫可奈何,半晌,叹息:“这就是命……”
安答远点头,缓缓抽回自己的手,说:“那可不!有谁能有掌握自己的命运呢?你不行,我,也不行……”
轻轻微笑,赵与君反而释然了,拥住身边的人儿,下巴摩挲着她的发旋:“可是,虽然不能掌控命运,但是,还是感谢命运将一些人绑在一起,一辈子,生生世世!”
安答远感动,觉得眼镜有些热,然后,在赵与君的手上,落下点点泪渍。
轻声叹息,赵与君拥紧安答远,让她眼泪流在自己胸前,流过自己心田,一直到心灵最深处的那一座名叫“安答远”的小屋子里,然后,驻足,留下。
回去吃午饭的时候,水莲的气性还是没消,甚至坚决要求跟安答远共乘白蹄,非要给白蹄一脸厉害瞧瞧!
赵与君无奈,只得骑着青骓,牵着水莲的坐骑,慢慢地跟在后面,小心已经处于暴怒边缘却被安答远极力安抚下来的白蹄发怒,将马背上的两个人掀翻下来。
水莲是异国公主,此次前来任务重大,即使赵与君不甘心,却也不得不考虑她的安全;至于安答远,那赵与君自然是更不能让她出事了!
所以,前来迎接的太监宫女们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白蹄不甘愿地驮着水莲和安答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想摔下背上那个一直喋喋不休数落自己和自己主人的人;水莲一脸愤恨,安答远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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