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清楚,赵与善不是自己的对手,这把袖剑,有多久未棋逢对手了?
瞬间,赵与君抓住了自己唯一可利用的筹码。
“盟主为什么一定要帮他呢?至尊盟向来在江湖地位独高,不问世事的。”赵与善循循善诱。
雪落抬头,笑得讥讽:“如果敏王爷是想用激将法或是诱降的话,那我奉劝一句,你大可不必浪费功夫。”
“是因为寂寞吧。”赵与善丝毫没有在意,微笑着问。
雪落神情一震,像是突然明白什么,神情有些迷茫,又透着一股子清亮。他只知道自己仿佛一直都不快乐,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赵与善的一句话,像是黑暗里的一豆灯光,猛地照亮了他的疑惑不解。
雪落想起很久都没有想起的以前,自己刚到天山至尊盟学艺。那时候的自己还小,什么都不懂,每每取得一点成绩,得到师尊的夸奖就分外高兴;每次比武遇挫,都奋力地苦练,然后在下一次比试中一定要赢过对手。
那时候的自己,是个人,而不是天下无敌的神话。
“寂寞?寂寞,寂寞……“雪落低声咀嚼着赵与善的话,神情陷入苦思。
赵与善微微一笑,自己终于赢得了机会!回头看还在沉睡的安达远,嘴角的那抹微笑放大,神情不知不觉间变得温柔,他渴望,留住身边的这个女子。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赵与善,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雪落眼神一片清亮,颇为戏谑地打量着自己和安达远。
“我觉得,有些事,越来越有意思了。”雪落颇为玩味,那很久没有灵动起来的眸子,竟然神采飞扬、光彩夺目。多少年了,第一次,雪落觉得这世上还有值得自己期待的东西。
“是吗?”赵与善抬头,似笑非笑:“那不知盟主有没有闲情,让这件事变的更有意思呢?”
雪落一笑,狡黠如狐:“有何不可?”
他很期待,当安达远被赵与善带到百越,带到阵前威胁赵与君的时候,兄弟相残是怎样一种残忍嗜血?夺爱之争,会怎么样如火如荼?
“怎么,”赵与善笑得得意,“盟主不怕他怪你出尔反尔?”
雪落一笑,倾国倾城:“出尔反尔?我可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他什么。只是恰巧认识了赵与文,相交颇善,所以答应来看看,看她是否安然无恙。又没有许诺,一定会将她带回。”
赵与善笑意更深,没有眼前这个人的阻扰,那赵与君,还如何阻止自己带走安达远?
“不过,”雪落话锋一转,“你确定,她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心甘情愿地任你宰割?我看,她跟她那位心上人,一样地倔强呢!”
“死心塌地?”赵与善一怔,很快不屑地说道:“一个人质,关押好就行,管她心死不死,情甘不甘愿呢!”
“是吗?”雪落挑眉一笑,眸子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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