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琉璃瓶子,王婆子眼睛直了,颤抖着接过来,不敢相信地问道:“这个,给我啦?”这一樽不得千儿八百两啊?这这这,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还有一支,王奶奶帮忙带给刘奶奶,我们就不单过去了,家里杂事儿多……”
“哎哎哎!”王婆子欢欢喜喜拿着两支香露上车走了。
回到家中的旭哥儿和婵儿,今天格外安静,都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江盛再怎么心大,对待孩子是格外细心,“怎么了?你们俩可是有心事?”
才这么几岁,就开始有心事了?
江盛觉得有趣,笑问道:“是生意上被同行倾轧了,还是怎么?说来爹听听看?”
旭哥儿懒洋洋地答道:“爹,是表舅的堂叔父和堂兄,到甘泉县办事。”
江盛眨眨眼,“他们办了何事?可是以手段欺压你们?”大不了,操家伙打一顿,江盛挽挽袖子,被婵儿扯住:“爹爹说哪里话?谁敢欺压我们?”
旭哥儿叹气:“爹,您现在年轻轻丧妻,表舅的叔父,呃,我们应该叫啥来着,反正就是那个爷爷想让爹娶他侄女为妻,实在不行,与舅舅的堂兄结契也行,来跟我们说了,让我们要为爹爹着想,找个知冷热的良人给爹爹作伴。”
卢平打好行李,准备明日动身,来找江盛辞行,走到门外就听到这话,心里翻腾得不是滋味,象江盛这么风光霁月的男子,怎么能被别人觊觎?
卢平在这里待了数日,跟着江盛到庄子上略住了两日,觉得江家庄子上书声琅琅,与寻常的庄子大不相同。
此地的庄民,也是一脸富足的样子,甘泉县民与松河县民相比,自然是甘泉县民更讲礼数,说话也斯文许多,丝竹管弦,常闻于耳,就算卢平不是醉心风雅之人,也觉甘泉住着,心情舒畅许多。
江盛一心传道授业,有教无类,引得同窗好友相助,先生都出自归鸿书院,普通村夫子拍马也及不上。
在卢平眼中,江盛是完美的,品性高洁,样貌俊雅,这世间谁能与江大官人结契?除了卫国公世子,谁配得上?
卢平愤愤地转身走开,他得递封快信给世子爷!
屋里的江盛有些意外,不过笑笑:“这个好办,不论是结契还是成亲,总得有三媒六证,爹爹命硬克妻,今生无意再娶,他们这番闲心,确实也是……”
江盛笑笑,没再说下去,海家对海六,肯定是不好的,没想到,居然主意打到孩子身上去了,这让江盛很不爽。
江盛唤来初冬,递给他一个令牌:“你拿这个去给安县尉带个口信儿,就说,我请他喝梨儿酒,想喝就马上过来,过时不候!”初冬领命而去。
又对旭哥儿与婵儿说道:“你们只管放心,爹爹无心再娶。”
“好!”旭哥儿拉着婵儿走了。
安县尉应邀来访,还带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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