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怪腔怪调地笑几声,蝉儿勐一回头:“再笑,以后没酒了!”
怪老头立即收声。
这师徒俩相处得真是怪异极了。
为了不让人生厌,江盛把蝉儿一把抱起,“我们先回去了,这酒吃完了,叫蝉儿回家取就是。”
怪老头的脸终于缓缓绽开,露出点笑意,江盛发现,怪老头这样的人,脸上居然还给配了酒涡!颜子修和阿七有也就罢了,人家生得好,怪老头这模样,可称不上英俊的,也长了酒涡呢!
一进门,吴世鸿迎上来问道:“茂宇,怎么样?”
蝉儿摇摇小手:“别着急,我师傅会帮忙的,只是那药制起来很麻烦,要二十多天。”
江盛问道:“不知你那姨娘年岁几何?”应该是个年轻漂亮的,不然哪有吸引人的资本?
吴世鸿立即说道:“这倒不知,只知她七月十四生的,家父要在七月十四给她办生日酒。”
陈自芳咽咽口水,干巴巴地说道:“鬼节正日所生,又擅秘术,怪不得把伯父迷成那样,妖气啊!”
江盛把蝉儿放到地上说道:“这仅凭我的猜测,就这么认定她是细作,也太草率了,总得有人证物证。”
吴世鸿没沉住气,狠狠一跺脚,“她一定是!”
陈自芳拍拍他肩膀,道:“别心急,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好好合计合计,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江盛指指门外,“若那女子真是细作,想必有逃脱法子与门道,我们得防着她万一不成,她死遁或者有人接应。”
江盛扭头问吴世鸿:“那女子到你家,她有何交际吗?”
吴世鸿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颓然道:“我不知道,从未关注她结交何人,也不曾关注她是否外出。”
江盛明白,后院的女子,又是他父亲的小妾,他作为晚辈,又是男子,总不好往前凑,知道不多,也是常理。
不过,江盛淡笑,平静地说道:“你母亲,应该能帮得上忙。”
“她都病得起不来了!”“跟她说,你的朋友,有办法解决问题,让她想办法知道此女子与何人有交际,特别是,每日里都做些何事,去了哪里。”
吴世鸿咬咬嘴唇,最后说道:“好,我这便回去!”
也不待屋里人有何反应,一阵风似的便飞跑出去,不见人影。
婵儿回了屋子,夏叶大胆上前跪下道:“小姐,奴婢继母的父亲虽是大夏人,但继母的母亲却是西且弥人,我爹被迷得五魂三倒的,说不准也是中了秘术。”她打了个冷颤,那女子还会在她和弟弟的饭中放些不明的水。
婵儿惊愕地抬起头,夏叶一直跟在左右,婵儿对她一直也比较信任,首次听她提起家中之事,夏叶与冬青向来很乖,孟冬、冬青、立冬三人经常能跟着旭哥儿到外面走动,这会子突然提起自己被卖之前的家。
夏叶眼中含着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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