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旭哥儿回到家中,跟父亲把庄子完成的事情报告完毕,才说道:“爹,老师说宁州不是有内鬼,就是有朝上的奸细,想拖死卫国公,让将士们不堪一击,暂时还无人知晓世子爷在咱们家待过,不然家里也不能太平。”
江盛心中一动,朝中奸细?与卫国公有隙的家族,他不知道啊!
今上正值壮年,宫内小皇子已经有好几个了,皇子小,可他们母族的人却都不是等闲之辈,难道说,是卫贵妃进宫所致?
江盛对于后宫之事并不太知晓,前世不过是个县令罢了。
“爹,您想到什么了吗?”旭哥仰头看着眉头锁紧的父亲,“是不是有什么不便对孩儿说?”
江盛摇头,“不,不,你有听说过什么吗?”
“前两日平叔来的时候说,松河发生几起定亲男女被杀之事,都是刚定亲就被杀,男的女的都被戳瞎双眼,女的还被,被那个了!”
江盛十分震惊,“定亲男女双双被杀?”
“正是,平叔说县尊大人头疼不已。”旭哥儿说着话,夏叶端了酸梅汤,“老爷,公子,这是小姐刚做的,用井水冰镇了一会,不冰口的。”
江盛和旭哥儿端起来各喝了一碗,酸酸甜甜,正是可口,回味还有特殊的香味儿,旭哥儿舒服地长叹:“这里头是放了什么桂花吧,好香!”
夏叶笑笑:“没有桂花,放的是桑椹!小姐还说,稍晚些她要带两个人给老爷用。”
“哦!”
夏叶离去,旭哥儿和江盛坐下来,旭哥儿低声对江盛说道:“坛子最底下全放的盐,一层盐笋一层盐,县尊大人派人送了五千斤盐到庄子里,世子爷有十万兵士,这五千斤盐,也不够多少日子的,得我们源源不断供应。”
是啊,五千斤盐哪够?
可是源源不断供应哪里供应得上,难道说宁州刺史对此事毫不知情吗?还是说他另有打算?
叫来阿七,阿七摇头,“宁州刺史不能说是国公爷的人,但国公爷曾救过他父亲的命,且他升任宁州刺史,也有军需供应之责,就算此事与刺史大人有什么干系,最多一个失察之责,世子爷说的,应该是整个宁州缺盐!”
当整个宁州缺盐之时,才有可能军需供给不上。
还有什么办法呢?
几人商讨了一会儿,也没找出好办法,晚饭时分,婵儿回来了,她头发长了,就扎了两个小揪揪,一圈的红绒球,配上粉底绣了正红菊瓣的绣花衫,看着十分可爱。江盛将她抱到自己怀中,“婵儿回来了,打哪儿来?”
婵儿老老实实地说道:“今儿到逍遥居和承记点心铺去了,盘帐呢,好久没去过了。”
奴豆绞来帕子,给婵儿擦脸后退下。
婵儿吩咐厨房做鸡丝凉面,又对江盛说道:“爹,咱们年初救下的那些乞儿中,有四个都是宁州来的,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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