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直接迈步出了徐庆家。
她贾张氏直到现在还觉得她有理,那爱怎么着,随她的便。
易中海懒得管,他还不想因为贾家,使得他跟徐庆一家闹的不好。
易中海这一走,贾张氏立马追出去,忙叫道:
“一大爷,您不能就这么走啊,我孙子怎么办?”
易中海哼哧一声,“大嫂子,你家的事情,我管不了,你让别人管吧。”
贾张氏傻眼了,站在后院院里,望着易中海的背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想返回徐庆家,又觉得没脸再过去。
而秦淮茹更没脸呆在徐庆家,贾张氏把事情闹成这样,她能怎么补救,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了。
“徐庆,静红,爱国,丰铭,姐对不起你们!”
秦淮茹羞愧难当,再次道歉后,转身从徐庆家离开。
傻柱和一大妈俩人面面相觑,各自叹息一声,什么都没说,也离开了。
院里天空,残阳西照,天气这时算凉了下来,但秦淮茹的心,却燥热的要死。
回到中院自家屋里,望着贾张氏这个婆婆,心里气炸了。
她这些年在院里,辛辛苦苦地想办法跟众人相处好,希望大院众人对她一家别排挤,别有偏见。
这下好了,最不该得罪的人,让自个婆婆今天一下得罪完了。
不说儿子棒梗能不能回来,就往后在院里,还怎么跟人家徐庆一家来往。
秦淮茹气急败坏,忍不住对贾张氏数落道:
“妈,这下您满意了吧,人家徐庆不帮忙了,你孙子棒梗甭指望能早点回来!”
贾张氏眼皮一抬,眼神剜了秦淮茹一眼,双手揣在身上,还一脸觉得自己有理。
“这能怨我吗?姓徐的一家没一个好人,没了他,咱们还不活了?大不了咱们重新想办法。”
秦淮茹气的有些想笑,重新想办法?说的轻巧,自家没一个有本事的亲戚,找谁去?
院里的其他人?
哪个比徐庆能力强,哪个有徐庆官大?
贾张氏突然道:“淮茹,你待会去找许大茂,他不是在你们厂里当副主任,他跟咱家沾着亲,总不会袖手旁观。”
秦淮茹彻底无奈,“妈,许大茂什么人,你不清楚?我去找他,顶用吗?
之前棒梗要下乡的时候,我没找过?结果呢?”
贾张氏哑口无言,良久,良久才说道:
“那怎么办?要不你找你们厂里?东旭出事后,你们厂不是还给了咱家几笔抚恤金。”
秦淮茹侧目冷眼看向贾张氏,冷冷道:
“妈,你以为那钱是怎么给的,你真觉得是厂里想给?”
秦淮茹眼泪夺眶而出,咬着牙,目光死死地盯着贾张氏道:
“除了头一次,之后那都是人家徐庆,都是人家帮咱家向厂里要的!”
贾张氏目瞪口呆,愣愣地坐在炕上,久久不言。
秦淮茹不想再跟贾张氏说话,一个人走进厨房,蹲坐在灶台前,掩面痛哭起来。
自从贾东旭去世,她没选择改嫁,没想着把孩子扔给贾张氏,还不是想让儿女在她身边,能好过点。
这些年熬下来,她碍于贾张氏的掺和,都没敢和傻柱好。
可现在,院里两个对她最有恩的人,全都因自个婆婆,都得罪了。
傻柱还好说,平时她能帮着洗洗衣服,但徐庆呢?
秦淮茹想死的心都有,凭什么老天爷要让自己的命这么苦。
以为嫁到城里能享福,结果好日子没过几年,男人没了。
好不容易盼到儿子长大,却不得不去下乡插队。
还摊上贾张氏这么一个不分是非的婆婆,明知道自家光景不好过。
却在院里年年闹个不消停。
还得她这个当儿媳妇的,腆着脸去上门去说好话,赔不是。
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凭什么这些事情都得她一个女人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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