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个妹妹的穿着,不能说全都是傻柱给借的钱,可几乎也差不多。
因为秦淮茹那点微薄的工资,哪能负担的起他们一家人的日常开支。
可棒梗对傻柱就是不爱搭理,小的时候跟着院里的人说傻柱是个傻子,成天溜进傻柱屋里偷东西。
现在长大了,觉得傻柱跟自己母亲走的近,是存了图谋不轨的歪心思,愈发对傻柱厌恶。
“妈,傻柱他那么大的人了,有手有脚的,他自己衣服,他自己不会洗啊。”
棒梗一把夺过秦淮茹手里的洗衣盆,扭头拿进了屋。
秦淮茹一脸尴尬。
傻柱脸色也瞬间变得很差,歪着头嘿了一声道:
“小子,你以前偷我家花生米的时候,干啥去了?”
傻柱喝了酒,脾气顿时上来,不过在发了几句牢骚后,便消了气,抽着烟,不再言语。
毕竟棒梗是秦淮茹的儿子,而且又和他都住在中院。
傻柱得给秦淮茹留面子,不能让秦淮茹难看。
否则,若是换做别人,依着傻柱的倔脾气,非把对方狗脑子骂出来不可。
傻柱跟院里三位管事大爷对上都不怂,区区一个棒梗,怎么可能怕。
也就是不忍心罢了,谁让棒梗小时候没了爹,又还是秦淮茹的儿子。
秦淮茹望着傻柱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她说啥?傻柱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棒梗偷傻柱家的花生米,偷后院许大茂家的鸡吃,这些事她又不是不知道。
尤其是棒梗偷鸡,还是傻柱帮忙背的锅,向许大茂家赔的钱。
此时秦淮茹只能叹息一声,对于没管教出息的儿子,恨铁不成钢。
十分钟后,秦淮茹重新端出洗衣盆,去傻柱屋里要了傻柱的脏衣服,坐在院里,清洗起来。
下午五点多钟,徐庆抱着儿子,带着媳妇静红和妹妹晓雅,踏着灿烂晚霞,从老丈人家回了大院。
今天徐庆去给马解放过生日,没上阎解成家。
阎解成站在前院里,眼神瞧着徐庆,脸上写满了不愿意。
不过事情是他先做的不厚道,他不愿意,徐庆才懒得搭理。
徐庆抱着儿子跟擦拭自行车的阎埠贵打了声招呼。
“三大爷,又在擦你的车子啊。”
阎埠贵拧着手里的抹布,直起腰板道:
“嗐,下午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擦擦车。”
阎埠贵倒是对徐庆没啥不满意,徐庆在院里,不管是待人接物,还是跟人来往,大院众人没一个不挑大拇哥的。
而今天,虽然徐庆没给他孙女过满月,可人家不是让爱国来了嘛,该随的礼,该有的礼数,一点没落。
阎埠贵就是想要挑刺都挑不出来。
至于阎解成对徐庆不愿意,阎埠贵这当老子的,不想发言。
谁让自家老大两口子没把事情做好,驳了人家徐庆面子,竟还想让徐庆给他们闺女过满月。
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于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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