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煞每每看着清醒时分越来越少的她,想到她曾经飞扬跋扈神采奕奕的模样,他便如利刺剐心,对自己更加深恶痛绝。
可是,他已经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路,回不了头,放不了手,如中毒般沉溺无法自拔。
每天夜里欢/爱之后,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柔声低述自己白日所闻所见所作所为。
看着她昏睡怀中,他会想起一年前,他总嫌她压得自己胳膊发酸,可不知何时起,如果怀里没有她,他便心神不宁。
幽王为博青鸳一笑,烽火戏诸侯,宇文煞曾不耻之极,如今回想,不禁对幽王惺惺相惜。
莫说笑了,那怕平日她能撇撇嘴,蹙蹙眉,他都欢欣若狂。
其实以廉宠的性子,火气来了当场就得爆发,爆发不了却这样与宇文煞冷斗,她比谁都累。
玉嬷嬷护主情切,看不得他们牵缠不休,对她下药,合情合理。
宇文煞对她本有情愫,克制不住,乃人之常情。
她呢,本来就有心理准备,身子迟早要给他,一直迟疑拒绝的原因,一方面是宇文煞年纪太小,另一方面,两个人一旦发生了亲密关系,那感情会更容易纠葛不休,她害怕分开那天彼此会更加痛苦。
若事后他不那么对她,或许她知道事情真相后会原谅他。
可他对她做了什么?她对他推心置腹,却成了养蛇的农夫!
锁她,药她,伤害她的身体,还屡屡于床祗间百般羞辱,非要她臣服淫/威,他方满足?
对她连最基本的人格尊重都没有!
他明明知道,她已经习惯了去宽容原谅他,便对此反复利用,让她怎能不心寒?
没错,于此事上,看他每日低声下气,小心翼翼,百般讨好,她怨得越来越力不从心。怜曾经说,陷入爱情的女人会变得盲目无知,总是轻易原谅伤她至深的男人。
可她不想变作那样的女人,不想纵容他的自以为是,更不想失去最后的骄傲!
这日,李颦儿又端着一盘子新奇玩艺进门,廉宠视若无睹。
“廉姬,此乃东海国销魂草,据传来自遥远的南方岛国,皇宫里都还没有,是王爷费尽心思从海寇手上弄来的,我们点了试试?”
廉宠闭目恍若未闻。
李颦儿苦笑一声:“廉姬,奴婢帮您点着。”
廉宠将头一倒,侧身睡在床上。颦儿自顾自用香炉点燃了,奇异的香气飘散开,穿过紫色的绡纱钻入廉宠的鼻孔。
她猛地弹了起来,却因无力又倒回去,头不小心撞到了床棱上。满屋子奴仆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起。
她一手抚着后脑勺,一边急切喊道:“把那香炉端过来!”
这是两个月来廉宠第一次开口说话。
颦儿喜上眉梢,受宠若惊地将香炉移到廉宠面前,门口识相的侍卫早飞奔去向九王爷禀报。
廉宠无力双手颤巍巍掀开香炉,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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