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张经阖满脸黑线,她下巴一翘,耀武扬威道:
“若以后我真走了,你得告诉宝贝,他的初吻可是给的我!”言罢仰天大笑,发出恐怖的哇哈哈哈哈哈哈经典笑声。
张经阖稍整思绪,决定先说正事:“龙神姑娘……”
“stop!”Rosiel嘴角抽搐盯着她,手仍不忘在小皇子脸上摸来揉去,“别我不说话你就来劲,什么神啊神的,听着跟骂人一样!”
“那,奴才应该怎么称呼您?”
Rosiel皱眉想了想,应道:“我叫廉宠。”
廉宠,是廉天虎给她取的中国名字,自老师去世后,只有Lan会这么称呼她。
“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敛尽万宠,人称廉宠!”这也是老师当时取名的原话,廉宠想到这儿不禁一笑。
“那,奴才叫你廉姑娘?”
“随便你,别再神啊神的就行,说吧,何事。”
张经阖悲叹一声,为什么龙神姑娘对小皇子就那么和蔼可亲,对自己就如此凶神恶煞呢。“再往前便是南州关了,现在兵荒马乱,南州关是军事重地,不可自由通行,我们该如何是好。”
“还有别的路可以通过么?”廉宠心不在焉道。
“没有。”
“哦。”
哦?!哦是什么意思?张经阖崩溃了,不过看那位姑奶奶一脸不耐烦,他不敢再问,只得心存忐忑继续他奴才的事业。
故乡的原风景
哦。
这是张经阖通过南州关以后唯一的心声。在他心目中千难万阻几乎不可能通过的关隘,就那么一瞬间便成“过眼云烟”。
夜深人静,南州关数仞之墙,这位廉姑娘一手怀抱婴儿,一手拧着他,呼啸飞过。
“廉姑娘,您轻功真太好了。”张经阖由衷赞叹,却再度招来廉姑娘白眼:“狗屁轻功,这叫高科技!”
好吧,又是他听不懂的话。经过数日朝夕相处,张经阖明白一个道理:
不要问廉姑娘为什么,更不要问她怎么办?她是无所不能的!
过了南州关,警备明显森严了许多。廉宠不想过分招摇,决定远离官道,翻越两座大山后顺翰河支流邛江而下。张经阖本想提醒要小心山匪马贼,可看着廉姑娘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决定不要多嘴。
赶了一整天路,他们第一次夜宿野外。搭了两个帐篷,安顿奶妈和小皇子入睡后,张经阖便被廉宠拖去烤野兔。
当看到她从马车里取出盐巴花椒辣粉酱油时,再度感到廉姑娘的无所不能。
幽深山林中,万籁俱寂,只有火堆发出劈啪劈啪的杂声,身旁廉姑娘一边烤兔一边哼唱着怪怪的他听不懂的歌曲。其实廉姑娘唱歌挺好听的,就不知道为啥老唱着唱着跑调,然后像疯子一样说很快很快的话,不过蛮有节奏感的……
许是被廉宠惹得乐性大发,张经阖亦摸出怀中牧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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