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秋枫暮霞·惋红曲,昔年玄膑确实与我有过约定,要我为你打铸一把剑,但如今与你一见,我发现你并不需要我再为你铸剑,你的身上已有两把绝世神兵,运用得当,已足以你使用。”
“什么?”江鸥子一脸好奇的看向玄同。
玄同亦是皱着眉头,疑惑的看向自身,“我的体内有一把剑?”
玄同闻言,手上一顿,片刻之后,恢复如初,摇头道:“吾出行之时,大哥曾对吾提及,天南山上旷古绝今的剑者,名为半驼废,而非是凌绝顶,莫非是我找错了人。”
看着真就静静品起茶的二人,一旁性子活跃的江鸥子心中却反而焦急起来,便开口道:“我说老顶,你真的不想知道?”
玄同虽不铸剑,但也知道虹霓同剑与天之雪间的巨大差距,也因此对于凌绝顶口中提到的,“两把”绝世神兵心有疑惑,虹霓同剑既然不是,那还有一把又在何处?
凌绝顶却并无回答的意思,只是细细品鉴着天之雪,一言不发。
“有劳。”
“老友,并无问题,不重要。”
“你的大哥,是玄膑,对吗?”
凌绝顶看着眼前红衣:“我可助你一臂,入得识海,窥见元神,自然而然的能够看到那把剑。”
江鸥子揪着自己的胡子,不满道:“算了算了,走走走,先进去吧,你大哥让你来找的也是他吧。”
看到玄同如此坚定,江鸥子眉头一挑,“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必如此惊讶,世间之大,千奇百怪,无所不有。”凌绝顶反而是一脸平静说道:“世上有一种族名为剑族,其中族人于剑道一途无一不是根骨超凡之辈,而剑族有一类人天生剑胎,心口自生来便有一把心剑伴生,那是最为适合他们的剑,也是注定伴随他们一生的佩剑,而惋红曲,你之情况与剑胎类似,却又不同,那口剑与你伴生,却是一段因缘,它藏于你的元神之中,注定会为你带来一段无法避免的死厄。”
“呵。”
“大哥?”凌绝顶微微顿步,在江鸥子期盼的目光中,那一句疑问最终还是没有出口,不多时红泥小火炉起,一壶清茶,一缕茶香,就在草庐间缓缓升起。
看着二人的打趣,玄同喝着杯中茶,神色平和道:“在下秋枫暮霞·惋红曲,阁下便是巧龙·半驼废?”
“哦?”
巧龙·半驼废。
“两把?”玄同闻言却是一脸的疑惑,甚至都顾不得凌绝顶口中提到的“约定”。
凌绝顶缓缓开口道:“他让你找的人,是半驼废,而非凌绝顶。”
陌生的名字,江鸥子看了凌绝顶一眼,开口道:“惋红曲啊,你是不是说错了,你大哥叫你来找的,可是轩龙·凌绝顶,而非是什么半驼废啊。”
“是。”
凌绝顶眸中不见任何异色,只是说道:“你如此说,那吾便不猜了,远来是客,入内用茶吧。”
“好说。”
二人皆没有犹豫。
“老友,有劳你护持了。”
说罢,未待江鸥子回应,凌绝顶纵气提元,一指点出,蕴含无尽剑意,宛若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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