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敬老板一杯。”
她笑着朝秦洛举杯。
这话,也有点挤兑李婉儿的意思。
李婉儿却依旧什么都没说,只是头低的更深了。
“哎,终归是朋友一场,好聚好散呗,大家各自奔赴前程和人生。”
秦洛看到她的表情,又打着圆场说道。
李婉儿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我知道的,其实是我不够好,是我意志不坚定,家里给的压力太大了,可我实在没办法,我妈都被气病了……”
“你那天讲不信人间有白头的时候,我就哭了。”
她抽噎着。
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直到彻底喝醉。
抱着王楠哇哇大哭。
画面惨极了。
秦洛和茶姐也没法安慰,吃完饭,总算是回到酒店,进了自己房间,才长长舒了口气。
“这用诗怎么说?”
茶姐笑嘻嘻问道。
秦洛想了想,轻声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唔。
她嘟了嘟嘴巴:“算啦,不想她俩了,快让我们来共赴巫山云雨时……”
秦洛:……
哈哈哈哈哈。
……
第二天上午。
秦洛起床的时候,就发现,李婉儿已经开着车离开了。
或许这里承载了很多的回忆,再去一遍,也是徒增伤感。
王楠倒是显得已经适应,上了秦洛的车,然后三人便一起朝下面的平田镇拗背村而去。
路上。
秦洛给张正德打了个电话。
问他是否还记得一起赏银杏树叶的“约定”。
他很快笑着同意,说现在在鹏城,马上出发赶来。
也没多远的路,开车几个小时而已。
挂断电话,秦洛心情也很是不错。
有人走,就有人来。
秦洛对这些,看的挺淡。
按着张正德之前给的坐标,秦洛很快找到那棵长了树瘿的银杏老树。
赫然还是保护植物。
挂着牌子的。
上面还有不少可能是本地人或者游客挂的红绳和同心锁。
八百年的老树。
这个树瘿,秦洛看到了。
围绕着树瘿,秦洛还看到了一小队人。
是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带着两男两女四个学生,正在这棵树跟前,手中拿着纸和笔,在仔细的临摹。
从气质上来看,似乎也是手艺人。
反正秦洛觉得像。
王楠看出秦洛的心思,很快便笑着上前:“你好,你们是画画的?还是想仿制供春壶的啊?”
那个中年男人抬头,笑了笑。
“都有。”
“先画,再看看能不能做。”
“你们也是?”
他眼神落在王楠脸上,看了一眼手,便很快移开视线,这手一看就不是,最终视线落在秦洛手上。
骨节分明,颜色略深,略粗糙,有茧。
这就是做手艺活儿做的。
于是他咧嘴一笑:“你好,我是陶智。”
秦洛笑着和他握了一下手,聊了几句,便很快熟络起来。
原来,这五位,是JDZ陶瓷大学的,陶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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