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要试试我身手硬朗否!?”
“诶,我……”董承迟疑了半天,发现杨彪是真的要揍他,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失落离去。
临了还感叹吾道孤独,唯有他一人在坚持而已。
……
城外营地之中发生兵变,将左将军伏完绑架,并且已斩杀十余名将校的事情传遍了各处。
引来了一阵喝彩,不少寒门出身之人,听闻后无不是又多饮几碗。
在内外城无论高雅还是低俗的酒舍,都有人汇聚相谈。
本就是文汇之地的颍川,在天子东归之后早就十倍于之前的光景,热闹到但凡识字者,都愿来许都附近碰碰运气。
或许哪天就能在某个适合隐居的地方,被老头赠书,然后暗中教导经学,等着一鸣惊人。
说到高雅,这一年来士子们最为乐道的地方,便是在内城的一个叫做“妙馆”之地。
里面的舞姬从不低俗卖艺,也不陪酒攀附,甚至有些还会舞剑赋诗,仪态翩然华丽,深得士人学子的喜爱。
据说,妙馆的背后,其实便是一位许都的大人物所设,为的便是能够以此来消遣作乐,但不会令意志消沉。
于是一年经营,往来者逐渐为士族子弟居多,而且来了也不会专门为来寻花问柳,多是以独间相聚,赏舞饮酒,谈论大志。
“好死!”
“哈哈哈!喝!!”
在一间屋舍内,几名年轻人在一同饮酒,其中一人仪态最为狂放,早将进贤冠扔在了一旁,披头散发,敞开胸襟,斜躺于坐榻上,靠在身后木柱前。
“世间之道多有此,奈何苍天已收也,当时只盼得雷怒,不料转头竟祚白,这几日我等还在为郭孟誉鸣不平,谁知军士之怒,怒在刀兵,以行替言,我等不如也!!”
这人大笑之下,又饮了数碗,才等待众人同饮。
另一人也是乐得笑了起来,“自古以来,怒懑而发,宛若奔流之洪,当如斯!却没想到,伟长竟是如此忘形。”
“哈哈哈!!”那字为伟长者,当即大笑出声,靠在木柱上几乎身体摇晃不已,“我自当年闭守于门,不与士子接党,便期盼有此才学之世,如今能寻得,当如此地之名,为妙馆也。”
“而见那郭孟誉被人如此迫害,心中更是不忿,奈何不敢以刀兵相逼,又恨人微言轻,但今日闻有兵马为其出头,才抬头得见豁然开朗,原来今日还是青天!”
“哈,妙,妙!”有人闻言笑着摇头而下,又偷喝一杯。
这几人在此,都是颇有才学,互相欣赏,方才相聚,也全赖有妙馆这种地方,比起一般的酒舍勾栏都要高雅许多,不必去和人厮混,也能名正言顺的饮酒相聚。
主要是这里的酒好,有一种花香芬芳,不似其它地方多有绿蚁浮于表面,所以同好。
这地方贵。
但他们觉得,贵的地方唯一的不足,便就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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