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再交出一千顷土地,全部是咸阳附近的良田。”
这是能讲条件的事情吗?
不知道!
咸阳县丞主簿摇着头。
县丞质疑道:“下官不敢赞同此法,但既然陛下的诏令在,下官也无话可说,可这些官田是分两部分的。”
李由遂拔剑,杀恶奴,斩管家。
如此算下来这些人光在咸阳郊外就占据了上千亩土地,在南阳甚至兖州地区他们更是和别人置换了数以万顷的土地。
“我要怕他们就不当这个太傅了。”江白对那些人压根就没瞧得起。
在这个管家的纵容下,在丞相府有一定地位的,无不在外面侵占官田搜刮民田。
赢公望家里也侵占了将近一百顷的土地。
江白可没受什么大震撼,他是有点小生气的。
这么一个家庭如今已经达到了权势的巅峰,于是全家人都开始胡作非为。
远的不说,这次皇帝下诏给平民分土地,这帮人居然胆大到雁过拔毛,每当给别人分出去十亩地他们就要那两成。
“是不是你们?”李斯立即叫来所有儿女质问。
“难怪官田的收成越来越少了呢,原来是这些人在捣鬼。”江白大发雷霆,“让牵涉到的所有人,拿着他们家的账簿马上滚过来。”
李由无语,我用得着去和皇帝抢土地啊?
“估计伱们又要说这是假的,来,看一下,这是皇帝的玉玺,这是少府的大印,这还有内史府的印章,没问题吧?”江白道。
江白身为太傅要丈量官田为建立国营农场做好准备,这件事作为丞相的李斯必须支持,可他家里的人却认为这可以和江白讲条件。
“那就去牢狱说清楚去!”江白大怒,“我跟你讲道理,你跟我扯人情,我跟你讲人情,你跟我说困难,你有什么困难?这是你家的地还是官府的地?今天这边界必须搞好,国营农场一天都别想拖,你想拖到春耕结束,来年在跟我扯皮?有问题去找皇帝,没问题立即执行。”
夫人十分不满,身为丞相侵占一点官田怎么了?
“你去跟他说,我家无意侵占,不过是家奴不小心,此事就这么过去算了。”夫人叫来李大小姐吩咐。
骊公就有点担心他会被朝廷和宗室针对。
李由长叹一声,难怪人都说盛极而衰的道理呢。
韩信大受震撼。
“别看我,家里的土地我从来没看过。”李大小姐更不可能。
县丞依旧不服,梗着脖子道:“下官可以不说话,天理王法不能不说话。右丞相破坏祖宗法度……”
“下官自然遵命,但这些官田旁边的土地,是本来就当成公田用的,公田不是官田,这是咸阳令治下的土地,收入归咸阳令支配。”县丞强硬道,“太傅非要要走我也没办法,但事实就是如此。”
丞相府的管家,算是李斯当年的家奴,如今年纪大了,李斯便让他管着家里里里外外的土地和人口。
李斯本来还有点犹豫,一听这话慌忙喝令李由亲自带人去认罪。
县丞立即道:“此事不能说的太细!”
江白是什么人?
那是真的一睁眼便无情的杀伐决断之人。
他最痛恨的就是官员兼并土地,可他的夫人居然还敢说他们家权势滔天,却不知那个人最喜欢做的就是得罪权贵?
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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