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耳语,再看他们时没了皱眉的表情。
宋福生福至心灵,将预先想的理由改成明面上的:
“运粮。家在这县里有一间点心铺,年前在这里也摆过饭食摊子,有挺多米面粮油都在铺子里放着。
这趟带这么多人来,一个是留几人守着铺子,照看生意,以免总进城出城给添麻烦。
一方面也是为将存粮拉出去,以后不摆饭食摊子了。”
马老太他们大气也不敢出,就听儿子在那说。也是真担心对方一听运粮就炸毛。
粮食这个词,还非得用人提醒吗?这时候很敏感。
那位记录员率先伸手要具保书,要过来后给守城官看了眼。
守城关大章扣下,这章具保书下回就不能用了,下回再想进城需要重新开证明。又一摆手,佩刀官差立刻闪到两边,放行。
给大伙窃喜坏了,进城没怎么废话不说,运粮这事摆明面上了。
这说明今日只要能买到粮食,运出时也不用废话了,能直接拉家去。没白推车来。
胖丫啊,你是真牛。
宋茯苓:她都没听懂,和她有啥关系。怎么能往她身上硬碰瓷。
很顺利的一切前提是能买到粮食,进来就为干这个的。
可惜,白瞎了马老太没先去店里直奔青楼的心。
云中县的老鸨子香囊接了,茶叶也从小角门接过去了,却告知来晚了。
大前儿个接到上面信儿要将姑娘们转移时,这里的管事,就陆陆续续将米面粮油都倒动走了。只留下这几日吃的,留的也不多。
说这话时,云中县的老鸨子是语速极快,小心翼翼。
要不是宋茯苓耳朵好使,马老太都没听清说的啥,声音太小。
然后哐当一下就将后门关上了。
一帮人蔫头耷脑满大街寻面条包子铺子时,宋茯苓拽拽宋福生胳膊:“爹,你看那是不是隋伯伯?刺溜一下钻到那边胡同的那人。”
宋福生一路带小跑跟过去,试探着:“老隋?隋哥?”
“嗳呦,兄弟,你呀,吓我一跳。你可下来啦,你家铺子的牌匾都让人烧了。那啥,走走走,外头不细说,我领你去我家坐坐,今儿你必须得上门,你竟不晓得我家在哪。”
“我不去了,赶明儿?”
“别赶明,你得去。”
老隋为了让宋福生去他家坐坐,一副明人不说暗话的样子。
都来县里了,他还在家,又是大正月,必须要认认门:
“你听哥哥说,我那有账单,有过来退货的,我给安抚住了。也有那胡搅蛮缠的,前后我给你垫了四两银。账单我没带在身上,你跟我去。”
没招了,宋福生特意打发马老太他们全回店等着,也没带宋茯苓。
怕带女儿上门,人家再往孩子兜里塞压岁钱可怎么整。
这就很大的人情了。
尤其是听说老隋将手里现银都拿去买粮,却特意留出十几两碎银,是打算一直帮他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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