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昭往后推开,直接到了院子里,双手抱胸,好笑的盯着两人,摇头说着风凉话,“你们这是何必呢。”
靳渊赶紧也跟着走了出来,留下秦肆一个人在那里又拍又擦,非要弄得干干净净,不让夭华祖宗嫌弃的程度才行。
靳渊手上脏,没手去碰宁昭,但见她那模样确实招人,没忍住,直接上了手。
“啊——!靳渊!”
一声尖叫响起,宁昭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难以置信的捂着脸,惊慌的往后推开几步。
两个男人都顿住了动作。
还真是难得啊!
秦肆这般想,靳渊也同样这般想。
淡定从容的宁昭,宁老太君病逝那日除外,平日里哪里见过这般样子的宁昭,靳渊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宁昭怒了,左右看了一圈儿,除了灰尘就是灰尘。
于是,她直接走到靳渊身边,靳渊看她,宁昭便光明正大的直接抓起靳渊脏兮兮的手,直接朝他自己的脸上在招呼去。
这下还秦肆看热闹了。
他吹了声口哨倚靠廊柱上,看着院子里两个人形花猫幼稚的你来我往,心里有些酸涩,但嘴角却缓缓勾了起来。
闹也闹够了,等三人收拾整齐之后,宁昭这才问起了正事,“那珍宝阁这两日如何了?”
秦肆闻言,想起之前他看到的,朝宁昭说道:“还真是改行了,像是要做酒楼,里面布置改了,这两日运来了不少桌椅。”
“酒楼?”宁昭有些惊讶,又问道:“你确定?”
“这是当然。”秦肆回道:“就他那里的布置,还有需要那么多的座椅板凳,不是酒楼就是茶馆。”
“再说了,那珍宝阁的店铺本就很大,用这么大的店铺专门来开茶馆,呵……”秦肆嗤笑一声,又来了一句屁话,“还不如开青楼呢!”
“啧。”
靳渊啧了一声,如今跟秦肆怼嘴已经成为日常习惯了,“秦掌柜啊,这才说了你多久?瞧瞧你这嘴。”
“青楼怎么了?”
秦肆不干了,还真跟靳渊较上劲儿了,瞪眼道:“青楼也是正规营生,官府都管不着的,还不能让人说了?”
“哼。”
秦肆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我要是那家掌柜的,就那地段,来往的全都是贵胄商贾,说不准我还真弄一个清幽雅致的小院,养一群清丽佳人,琴棋书画全都用上,就取名叫——骚客斋!”
“听着就觉得有那么点意思。”
秦肆微微眯眼,已经幻想开了。
靳渊摇头失笑,宁昭也很是无语,不想听他插科打诨,赶紧把话题拉回正轨上,“京都繁华至此,什么样的酒楼没有,最负盛名的便就是天香楼。”
“潭门与天香楼就在临街上,这不是直接跟天香楼打擂台吗?”
宁昭不由哼笑一声,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不屑。
“更不用说,天香楼周围还有那么多大大小小的酒楼,全都是在京都多少年经营的,他们想要做酒楼,还真是有趣。”
“又或许,他们寻来了什么京都没有的东西。”靳渊猜想,握住宁昭的手,不动声色的在她手背上轻轻挠了挠。
宁昭察觉朝他看来,靳渊便朝她笑笑转头看向秦肆,说道:“如今几处官道已经通常,京都虽然繁华,但也不是所有东西就有。”
靳渊想到了他们在大兴吃的咕咚锅,便笑道:“比如咕咚锅,咱们京都城就没有一家酒楼做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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