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慕容承,但今日的冷淡,慕容承又哪里能感觉不到。
宁涣是自己的侧妃,四公主在她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就算她推卸掉大部分责任,但依旧罪责难逃。
东宫禁足,直到慕容姣自请南承寺,宁涣依旧被关在宫里不能出去,这还是念在她身怀皇嗣的份上,跟她一同出宫的侯小姐,现在已经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事关公主,吏部侍郎侯大人也无话可说,权当没生过这个女儿,宁涣只该庆幸自己肚子争气,要不然,侯小姐的下场便是她的下场!
慕容承收到波及,皇上不知道赐婚的事情跟他有关系,但是皇后知道,皇后对他也没了往日的好脸色。
慕容垂这一遭,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啊!
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台阶,慕容承深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把心中的愤恨给压下去,他盯着靳渊消失的地方,眼神冷的刺骨,半晌后,才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
“如何?”宁昭今日没有去医馆。
反正已经许久没去了,宁昭发现医馆如今根本不需要她日日前往,那些大夫伙计已经相当熟练,宁昭放心的很。
孟遂自然也得了闲,两位当家的现在无事一身轻,宁昭在家调整休息,孟遂更是难得有时间,带着夫人出去游玩去了。
“早朝是皇上下了旨。”靳渊一边脱着官袍,一边笑道:“擢升我为中书省仆射,另外兼任督查御史,以后官道修建,由我全权处理。”
宁昭接过靳渊的官袍,双眼微亮,笑道:“那妾身便恭喜夫君升官了。”
“呵呵……”靳渊爽朗一笑,从宁昭手中取走官袍随手一扔,随即握住宁昭的双手,笑道:“那夫人准备如何给为夫庆祝啊?”
宁昭微微挑眉,笑道:“让厨房做一顿咕咚锅吧。”
靳渊不满意,接着讨要好处,宁昭被逗得不行,忍着笑,跟他磨,“或者夫君朝中可有好友,请来府上,妾身亲自操办作宴?”
靳渊知道她是故意的,无奈又好笑的看着她,随即恶狠狠的在她唇上啃了一口,说道:“为夫想要什么夫人当真不知道?”
宁昭哪里会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他。
天知道,这个人看上去这般光风霁月,私下两人时又多折腾人!
宁昭真是怕了他了,不敢轻易接招。
“还是做顿咕咚锅吧。”宁昭兀自想着,也说了出来,不去看靳渊憋屈的脸色,忍着笑,还真就去了厨房,让人准备去了。
靳渊站在房中,许久之后才叹息一声,随即低低的笑了起来。
“大人升官,我祝大人前程似锦!”
一大桌子人围坐在一起,桌上是靳渊特意让匠人们打的咕咚锅,如今正咕咚咕咚的冒着泡,一股股香气灌满了整个院子。
清蝉酒量很浅,哪怕是已经醉过几回,酒量依旧没有见长,如今几杯下肚,又有点打飘了,“也祝大人和夫人百年好合,长相厮守!”
“什么时候这般有学问了。”宁昭伸手把人抚着,忍不住摇头笑道:“四字成语连着往外蹦。”
清蝉嘿嘿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刘季,笑道:“我师傅教的!”
“师傅?”众人闻言,齐刷刷看向刘季,刘季摸摸鼻子,被众人看的很是不好意思,说道:”只是清蝉想要读书习字,不才正是我所擅长罢了,师傅可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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