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布鲁斯说。
有些招架不住的他，将茶一饮而尽，然后放下茶杯，双手叉腰，俯视着地板上那两堆，或者说分为了一堆和一张的照片，叹口气。
“好吧，至少我们面临的情况很明了。”
“哦不，韦恩少爷，我是一个老年人了，请不要将我算在里面。”阿尔弗雷德表示拒绝，他显然是不同意布鲁斯的决定的，但作为一个管家他也不会明确反对。
“我知道，我是说，我，还有戈登，他是一个好警察，肯定会同意的。”布鲁斯耸耸肩，对于阿尔弗雷德的反应他并未意外……反正阿尔弗雷德照样会提供帮助，就是他偶尔会被怼一下罢了。
嗯……或许是经常？
“说起来，还有一件有趣的事情，我在查阅资料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纽约IRS发出公告，派了一名行动专员来哥谭。”阿尔弗雷德说。
“哥谭的IRS都烂透了，但能够让你专门提起的……那个新来的行动专员很厉害？”布鲁斯一愣。
“其他的不知道，但是他很年轻，而且是一个亚裔。”阿尔弗雷德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布鲁斯。
“好吧……很特殊。”布鲁斯看了看照片上的那个家伙，不得不承认这人的颜值竟然和自己不相上下。
“至少现在，我们又多了一个……嗯……”
布鲁斯的目光在那泾渭分明的一堆和一张照片上游离，举棋不定。
片刻之后，他做出决定。
“待观察人选。”
照片轻飘飘地落在中间。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射入，一边光，一边暗。
林宇的照片，不偏不倚的，刚好被那光与暗的交界线索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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