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接受了另一个人的入侵和占有,他被填满,在颠簸中体会情感。
是习惯吗?当然不是。
是他对情感的妥协,是他对闻弈的接纳……和表白。
他们紧密的相拥,好像比任何一次都要靠得近,却又像是比任何一次都要远。
好几次,看着闻弈悲伤的脸,泛红的眼,江鹤苓想说些什么,说他不必难过,这又不是最后一次,可到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吻他,叫他的名字。
还不是时候,他对自己说。
这不是分别,他在心里说。
闻弈还是很克制,信息素被很好地压制在腺体里,滚烫又疼痛,他把江鹤苓抱得很紧,揉捏的力道却很轻柔。
江鹤苓不喜欢,这会让他动摇,让他不爽。
“你这是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你自己?”他挑眉说,“用力一点,嗯?”
闻弈眼神暗了下来,他用一种看不懂的眼神注视着江鹤苓。
这样的江鹤苓性感,让人着迷,可闻弈却觉得难过,他不喜欢江鹤苓这种献祭自己似的求欢。
好像是诀别。
他不问,也不挽留。
可能就是诀别。
闻弈笑了起来:“江粉粉,没看出来你这么浪呢?”
江鹤苓也笑:“不喜欢?”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闻弈掐着他的腰,把他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喜欢。还可以再浪一点。”
江鹤苓抓着他的头发:“你这是偷懒?”
闻弈吻他的唇:“怪你浪荡的样子太迷人了,我想多看看。”
看到足够支撑着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忍受思念。
今天的江鹤苓格外好说话,他撑着闻弈的肩头,膝盖跪在两侧,在被褥下陷的时候,听话。
Enigma的强大体现在各个方面,烫得他腰肢发软,又酸又涨的感觉从尾椎升起,毒蛇一样攀岩着他的脊骨,然后钻进他的脑子里,像一把火一样,在把他点燃,让他从内烧到外。
他身上的红更艳丽的,眼睑,双颊胸膛,甚至是膝盖,腿根,犹如一朵朵玫瑰在大火中绽放,燃烧,却没有凋零。
那些东西滴答滴答,随着他的摇晃发出令人羞耻的响声。
江鹤苓该感到羞耻的,可当他看到闻弈眼中专注的,仿佛要把他装进眼睛里,装到身体里的眼神,他又忘了羞耻,只剩下充裕在胸口,又或是充裕在心脏里的响声。
那是燃烧时发出的动静,是快感积攒的叫嚣,一次比一次绵长,又一次比一次滚烫。
闻弈欣赏够了,发狠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按,让那声响更加激烈。
江鹤苓受不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还在笑,问闻弈这就看够了吗?
怎么会看得够,看多久都看不够,他只怕自己再看下去就忘了自己做的决定,要背负的责任。
“看不够,怎么看都看不够。”闻弈又开始吻他,吃他的唇,吃他口中的津液,也吃掉他不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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