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的坏狗狗是要接受惩罚哦。
所以他放了话,三日后要抛头露面登台唱戏。
这就是他顾西和韩炎没有关系的信号。
他倒是要看看,小疯狗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
这厢顾西还未开唱,帝都的几个稍有名气的小角儿便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坐不住了。
原以为没了顾西,他们好歹能混出个名堂。
他们每天晚上累死累活的伺候那些有变态癖好的老爷们,嗓子早就变了味儿,但旁人听戏一为看人,二才为用耳朵细听,大家都只顾得看戏子在台上卖弄风/骚,谁会认真听戏?
可如今,顾西竟然要回来了!
不过,既然顾西能伺候韩炎,他们肯定也可以!
这个靠山可比任何权贵好使多了!
……
翌日,顾西收到了一封装饰精美的烫金请柬。
最底下的署名是沈云鹤,特意邀请他去天香阁用餐。
房间里绕着纤细妖娆的戏曲声儿,却带着些脂粉味儿。
顾西心下不解,刚一推开门儿,便瞬间感受到了熟悉而又强烈的压迫感,警铃大作。
那个恶魔一样的人,曾经狠狠贯穿他的身体。
恶魔拉着他的手,探寻遍了自己的身体。
顾西心脏剧烈的跳动,他强行忍着从心底迸发的惧意,但被小疯狗强行调/教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的双腿发软,顾西将头垂的很低,试图掩盖住自己的情绪:“对,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
身着西服的男人背对着他,手下捏着的酒杯刚碰到了唇,听着是小戏子的动静,隐匿了半张脸的帽檐轻轻抬了起来,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的低吟。
“西西,这才几天,就跟爷这么生分了?嗯?想不想让爷弄你?”韩炎将腰间的手枪放在了桌上,头一次穿这种束手束脚宛如衣冠禽兽的西服让他整个人从内而外迸发出了一种痞气。
他沉声威胁道:“西西敢走的话,爷不介意让西西重新回忆起被爷的枪填满身下的感觉,这房间不隔音,西西的浪/叫,会传遍整个天香阁,爷要让他们看看,西西被爷淦的有多爽!”
顾西只好慢悠悠的走过来,刚好可以看到帘子后面身上被绑着炸弹的角儿白牡丹,还在蒙着眼睛咿呀咿呀的唱戏。
顾西张了张嘴:“少帅说过会放过顾西的。”
“爷是说过会放了西西。”韩炎略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往下拉在了第二颗纽扣处,他一把将小戏子揽在怀里,手下按着人便磨起来。
小戏子本就脸皮薄,脖颈上又还带着几处淡淡的未消的痕迹,他轻轻蹙眉,眨巴眨巴眼,平常盛着疏离的桃花眸此刻弯成了一捧弯月,让人非要将他给欺负出水雾才算完。
顾西咬牙切齿,变了脸色:“韩炎,你特么玩儿也玩儿够了吧,你非要看我被你弄得像女人一样趴在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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