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被周晚清除记忆的小少年居然安然无恙地活到了现在,也站在乘客当中等待重新分配房间。
梁讳疑惑地看着燕星辰。
燕星辰被这视线盯着有些奇怪:“怎么了?”
“你今天又不一样了,”她说,“你昨天怪怪的,今天比较正常。”
燕星辰:“……”他看了一眼齐无赦,这人无所谓地对他笑了一下。
梁讳又说:“可是,我们为什么能确定樊笼的副本一定会留有一线生机呢?樊笼迄今为止,除了那位将我带出副本的赴死者,没有人能够真的说得清楚樊笼的结构和副本的铁律。为什么你们两个都信誓旦旦一定会有一线生机?”
燕星辰稍稍笑了笑。
他和齐无赦目前对其他人隐瞒往事,不是因为不想告诉身边的人,而是他自己都还没有摸清当年的全貌,兰昀又有樊笼规则允许下的帮助,一直在盯着齐无赦。
这种情况下,他不说,才是对梁讳他们最好的保护。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梁讳的头——一如之前将梁讳从副本中带出来那般。
梁讳一愣。
他说:“你不是觉得我们和那位有关系吗,那这些东西,我们知道,也不稀奇吧?”
“我……”
梁讳眨了眨她那圆溜溜的大眼睛。
她想说,既然熟悉,那燕星辰他们知道那位去了哪里吗?樊笼的人都说那位埋骨在不知哪一处副本里,可梁讳就是不信。
但她见燕星辰已经转过身去看着进来的乘客,知晓对方或许也有难言之处,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
一旁,兰昀的那两个学生还都活着。
白衣男人和红发女人站在一起,这两人再度扫了齐无赦一眼,又互相低声说了什么。
他们用了隔绝玩家窥探的道具,没人能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
曲疏并不知道昨晚和他见面的其实是齐无赦,他饶有兴致地朝燕星辰眨了眨眼,挥了挥手。
回应他的是青年冷漠的后脑勺。
曲疏:“……”
检票口打开,乘客来了。
一个戴着鸭舌帽、挥舞着小旗、穿着干练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二三十岁左右,身上只背着一个出门的背包,很轻便。
她身上的衣服和她的帽子都有一样的logo,上面似乎写着什么旅行社的名字。
所有玩家在这一刻全都面色一沉!
下一刻,足足有五六十人的队伍跟着这导游停在了检票口之前,按照顺序往前走着。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形单影只地排着队,有的明显一家好几口人混着站在一起。
行李更不用说了,基本每个人都有行李箱或者背包,有的甚至一个人带了好几包行李,一眼扫过去,足足有三位数之多。
周晚揉了揉眼睛:“……没开玩笑吗?”
今天他们本以为起码多了昨天寻找鬼怪的经验,但是,哪怕是按照昨天的破局思路,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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