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瘦下去,来一阵风就能给您刮跑了!”
刘蝉懒得搭理她,没说话。
好在他厌食也不是一回儿两回儿了,秋狸在劝刘蝉这方面,也算是得心应手。
“太太,您想想,您要是瘦下去,这不过几日,瘦下去容易,增肥却不易。先生来接您,将您拥入怀里,发现骨头都硌手——那得多不好受?”秋狸说。
刘蝉这回抬眼看她了。
“你一个大姑娘,说这话,也不害臊!”他笑骂道。
秋狸看刘蝉理会自己了,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
她嘻然一笑,“这有何害臊?奴婢说的,不及太太和先生亲热的万分之一。”
说完,秋狸便趁热打铁,“那太太想吃点什么?奴婢立马安排下去。”
提到吃,刘蝉脸上的笑淡了淡。
尽管知道这次与傅爷相别,不再是要等一个多月,直到春节才能见着,但是刘蝉的心中依旧积郁。
这些郁气里有对傅芝钟离开的不舍,对傅芝钟的依恋。
也或许有些其它的什么东西。
刘蝉顿了顿,他摸刘菊方的手都停了下来。
“去给我备一碗小米粥,一碟腌黄瓜吧。”刘蝉卷了卷自己散下来的头发,随意说道。
秋狸闻言立即俯身行李,应了下来。
她走到门口时,刘蝉突然又喊住了她。
“秋狸,你途中去七太太那儿一趟,”刘蝉半虚着眼,漫不经心,“就说我看七太太才来府上,许多事情都还懵懂,想邀约她明日午后来我院中,我给她说道说道。”
秋狸愣了一瞬。
传话这件事,刘蝉的目的很重要。
如果刘蝉是想来个下马威,来秋狸自然是会端着姿态。而如果刘蝉真就只是想拉拢关系,那秋狸也会和七夫人的丫鬟,一口一个妹妹相称。
于是,秋狸问道,“不知太太是怎样态度?”
刘蝉懒懒地瞥她一眼,“目前而言,当然是照顾的态度。”
秋狸有些奇怪,前些日子,刘蝉对七夫人的敌意可不做假,怎么这一下又变成“照顾的态度”了?
还只是“目前而言”。
但是她做丫鬟这么多年,知道什么是自己该问,什么是不该问的。
“奴婢清楚了,太太且放心。”秋狸干脆利落地行了个礼后,闪身离去。
刘蝉一向是放心秋狸做事的。
他看着秋狸走远,有些倦怠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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