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准头,收势未稳,被白凤一脚踹在腰上,他便滚了出去。
白秀刚杀死了五十岁的师爷,见四十岁的师爷被白凤踢飞出去,忙赶上两步,一剑刺入他咽喉,也结果了他。
三十岁的师爷见大势已去,发一声喊,猛吹三四刀,逼得白凤后退两步,一个转身,撒腿就跑。
白凤岂容他跑掉,拾起地上四十师爷的那把单刀,运注真力,直掼出去。
但听刀气破空之声,更听三十岁的师爷一声大叫,后心中刀而亡。
杀死这三人,姐妹俩擦了擦剑上的血。
白秀恨恨地道:“只可惜让那姓钱的跑了。”
白凤也恨恨地道:“他那种人,即便我们不杀他,也早晚必横尸街头。”
两人跳回船中。
船家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的:“你们,你们是?”
白秀笑道:“老人家不必担心,我们不是坏人。”
船家镇定了一下:“我,我,这船我不租了。”
白凤眼一瞪:“你说什么?”
船家吓得有些站立不稳了,忙改口:“我租,我租。”
姐妹俩笑了笑,向岸上的欧阳婉儿看去,见她面色红润,看来马上就要功行圆满了。
果真,不多久,但见欧阳婉儿张口吐出一股黑血,这才站起身来笑道:“这软骨散果然厉害,连我白蛇谷的百消丹也无济于事。幸好这次不同上次,只是闻进了些,才能运功逼出。”便飞身上了船。
李青衫关切地道:“姐姐好些了吗?”
欧阳婉儿笑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弟弟不必担心。”
白秀道:“小姐,钱公子那边的三位师爷已经死了,只可惜让那姓钱的跑了。”
欧阳婉儿也可惜:“太便宜了那小子。”
白凤道:“小姐,那姓钱的比起金陵城的马屁股还可恶。”
李青衫笑道:“他们俩呀,是老鼠和耗子,一个品种两个称呼。”
姐妹格格笑了起来。
白凤笑道:“难道李公子跟他们不一样吗?不都是富家子弟吗?”
李青衫也不生气:“当然不一样了,他们专门欺压良善,我欺压过良善吗?”
白秀笑道:“你没欺压过良善,可你总是欺压你的书童李由。”
四人又说笑起来,就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船家却提心吊胆的只顾着行船。
时已过午,船离杭州大概有四十里了。
李青衫等人正在谈着,猛然间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忙抬头向岸上望去,见一红袍僧人正手持禅杖打马向这边飞奔,他后面十几个人拍马紧追。
追的人都是短衣襟小打扮,手持单刀,显然是锦衣卫。
这红袍僧人欧阳婉儿等人认识,正是珠玛大师的徒弟布达子,看上去好像受了伤,要不然他不会只顾拼命打马逃窜。
锦衣卫越追越近,但见为首那人一扬手甩出一枚飞镖,正打中布达子所乘的马后左腿。
那马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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