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吴毅君在旁边越看越不对劲,悄悄对明睿说:“再这样喝下去,这洞房就没了啊。”
明睿显然也看出来了,他心里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看来小弟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在借酒逃避呢。
“去去去,明羡今晚还有大事要办呢,就这样散了吧。”
有几人还想再来,可碍于明睿积威太重,不敢上前挑衅他的权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厮把明羡背了回去。
“怎么喝了这么多啊?”流仙看着辰安他们把明羡放在床上,说:“这里我来照顾,你们下去准备些解酒汤吧。”
“是。”
流仙蹙着眉将手中的帕子拧干,小心地为明羡擦拭,看着他这样也是心疼,不禁埋怨明睿他们,怎么不多挡着些,让他喝的这样醉。
无意中看到明羡的嘴唇动了动,仿佛在说些什么,“你说什么?”流仙听不清,将头发撩到一旁凑到他的嘴边,手中的帕子落在地上,一手捂着嘴,仿佛不敢置信,原本红润的连霎时变得苍白如雪。
他喊的是“德音”。
慧仪宫内,德音安安静静地坐在榻上刺绣,明湛本来是在一旁看书,不时地瞟过来几眼,德音咬断线打上一个结,终于说话了,“这是怎么了?”
明湛放下手中的书本,面上犹豫,仿佛不知如何开口,在心里反复斟酌,最后终于说了出来:“今日是安乐王府的大喜之日,你知道吧。”
“知道啊。”德音对着光看自己新绣的花样跟平日里并无不同,甚至有几分漫不经心,“之前不是都传开了吗,陛下怎么忽然想起来说这个了?”
跟她这一对比,明湛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不难过?”
“难过?”德音放下手中的东西,回头看了眼纠结的明湛,顿时明白症结出在那里,心中无奈。下了榻坐到明湛身边,按着他的心口,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可是……”
明湛还想说些什么,可惜被德音截了话,“陛下可是觉得臣妾薄情?”
“朕……”
德音自嘲一笑,“一年都没过去,臣妾就入了宫,不论是谁都会认为臣妾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吧,相信陛下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明湛一怔,看着德音的眼中似有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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