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她,更是武乡伯府无力承担的。
静安伯世子林和才与靖安伯府可以不太在意。可秦溪与林和才私通这事若传开了,不但秦梨日后寻不到好人家下嫁,连秦沦的世子之位都将会拱手交给旁人。
秦梨嫁不出去,与将武乡伯府世子之位交给名不正言不传之人,秦溪如何能看着这些事情发生。脑中只一转,秦溪眼中便蓄起了眼泪,她哭求道:“郡主,是我妹妹不懂事。她只是关心与我才会多说了几句,请郡主不要记在心里。”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滴
落下来。
因这天是冬日,冷风簌簌,吹拂在秦溪有泪的面上,刮得小脸生疼生疼的。
只是这一切柳长妤皆视若无睹,她冷哼道:“秦大小姐可莫在本郡主面前哭。本郡主可不是男子,做不起垂怜之事。”
秦梨沉默不语,而另一边秦溪忙擦了擦眼泪,一副受欺负了的小可怜模样,点头小声应了句“是”。真如听了柳长妤之言,乖乖顺顺的模样。柳长妤可没恶心坏了,就秦溪这点心思,连柳盼舒都不如,虚伪地令人反呕。谁说与武乡伯府这几个虚伪之人打交道不难受呢,她真想问一问秦越,他是如何忍了这么多
年的。
还是与许氏一家四口,相处了这些年。
与秦溪,秦梨交谈这么片刻,柳长妤已是快忍不住想要离开了。
她面色不善,秦溪当然看得出来,当即开口道:“既然郡主已不在意了,那我这就带着我妹妹回去。”
柳长妤冷眼看她,唇角紧绷。她的目光比冷风寒意更甚,秦溪只觉着有冷意自脚底蔓延,身子受不住地颤抖。
“郡主,你看可好?”秦溪唯唯诺诺问道,相比秦梨,秦溪的性子更难以令人朝她发大火,那般定会有人认为是他人欺负于她了。
柳长妤冷哼了一声。
“郡主!”秦梨皱眉大喊道。
柳长妤的冷眼顿时投向了她,便就等着秦梨再破口大骂,柳长妤才好多多为难两人,将她二人训斥个淋漓。
“二妹,你住嘴!”
不过秦溪已先一手抓着秦梨,死死按住了她,为防秦梨再乱动乱说话。
秦溪气得不行,若非她来得及时,秦梨早已大嘴巴说了一通,她那些事情差点便被她这个蠢死了的妹妹全给捅出去了。她真恨自己竟有如此愚蠢的妹妹。
“怎么,你们不想说句道歉就想走人吗?”
柳长妤勾唇一笑,笑容含着凉意与讥嘲道:“呵,武乡伯府的教养原就是这般。”
于武乡伯府,柳长妤可没少说过嘲讽之话。如今秦梨与秦溪可谓是憋屈极了,两人在面对柳长妤时却不得不低头,她们心有不甘,可无力做任何的反抗。秦溪推了秦梨一下,意思她向柳长妤致歉。秦梨犹犹豫豫看向自己姐姐,然而入目是秦溪冰冷的目光,秦梨一阵害怕,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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