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出行,长途跋涉的,小的一人难免有些照顾不周,不如将她抓来,让她给爷做牛做马,您看如何?”
“是吗?”
赵竞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笑道:“那你说说,怎么个当牛做马法?”
“嘿嘿,这还不简单。”赵四撇了撇嘴,嘻嘻笑道:“此女不是喜欢坑蒙拐骗不劳而获吗?那就让她来给爷当洗脚婢,洗一次十文钱,直到偿还债款为止。”
“洗脚婢?”
赵竞笑了,不由得睁开了眼,微微扭头看了赵四一眼,上下打量道:“你很懂嘛,赵四?”
“啊!没有!没有!”赵四顿时吓了一激灵,连忙笑嘻嘻道:“少爷,小的并没有嫌弃您的意思,这些都是小的从书里学来的。”
“是吗?那你说说,书里还说啥了?”
说着,赵竞又扭过头,闭上了眼,一副享受的模样,似乎对书中的内容颇感兴趣。
赵四笑了笑,继续道:“嘻嘻,爷有所不知,书里的女子可惨了,先是当了男主的洗脚婢,后来又被迫给男主暖床,最后,还一年一胎,被迫给男主生了一堆呢!”
“是吗?”
赵竞再次笑道:“那爷问你,这是惨吗?”
“怎么不是?”赵四挠了挠头,道:“书里说,自从她给男主暖床之后,夜夜啼哭,早上还下不来床呢!”
“爷再问你一次,这是惨吗?”
赵竞终于睁开眼睛,目光危险地朝着赵四瞥去。
“啊?难道不是吗?”
赵四再次不解地挠了挠头。
直到…幡然醒悟…
“啊?不惨!不惨!”
赵四咽了咽口水,急道:“能给少爷生孩子,是她天大的福分!”
“你确定?”
赵竞微微眯眼,气氛再次冰寒。
“确定!确定!”赵四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爷,小的错了,就她那样的,怎么可能配得上少爷,别说给爷暖床了,就是给爷洗脚,都是便宜她了…”
“这还差不多。”赵竞瞥了眼门外,道:“去,给爷端盆洗脚水来!”
“是,少爷~”
赵四哭了,连忙屁颠屁颠地去端洗脚水。
他一走,赵竞就嘴角就上扬了起来。
虽说书里的内容离谱了些,但也不是没有启发。
那女子不是很会演戏吗?
那就将她抓到天衍学宫,好好地“演”一番。
至于暖床和生娃…
嗤,纯属无稽之谈。
这等贪财狡诈的女子,他才不会看上呢。
~~~~~~
嗤!
这种自恋狂臭屁虫,她才不会嫁呢。
一家茶楼里,梅蔚来听着赵竞的生平事迹,不由得十分嫌弃地撇了撇嘴。
先前,她还有些后悔,竟然放着大好富贵不要,费尽心思逃出了赵家。
可自从听闻赵竞的生平事迹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英明无比。
赵竞,男,年十八。
虽说富可敌国,却十分小气。
听说他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谁若惹到了他,必定逃不过一顿罚。
而且,他还十分自恋。
每次出门,都排场极大。
而且,只要是个女的,都近不了他半米之内,只因,生怕那个女的爱上他。
yue…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
呸,这种自恋又小气的自大狂,鬼才会爱上他!
她,梅蔚来!就是喝水塞牙缝,也不会爱上他!
不过嘛,自恋是自恋,人家也确实也有自恋的资本。
听说他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百五,身材挺拔,匀称结实,长相更是极为俊朗。
不是上辈子女里女气的俏,而是更偏向于阳光硬朗的俊。
因此,在这个审美不畸形的年代,颇受欢迎。
听说,他的颜值,在君神榜上,甚至还排过第二名哩!
只可惜,成亲后,一落千丈。
不过嘛,这都不是梅蔚来关心的,她更关心的,则是自己的身世。
以及,她为何要嫁给赵竞。
~~~~~~
小气自恋臭屁狂X贪财好色小捞女,看起来,还挺般配的(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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