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极沙哑着声音问道,顿了顿,苦笑。“……其实,我亦认同。”
“并无。妾身……心疼夫君。夫君究竟有何顾忌,为何不与妾身详说?夫妻同舟,妾身与夫君是一体的。皎皎……悦君矣。”她斯斯艾艾,语调轻柔又坚定。新婚夜她太过羞涩,不敢言明,但她心思细腻,感觉到今日的宋无极极度不安。
她不明所以,却愿意宽慰他。
宋无极的心跳猛然停止。
似乎有永恒那么久,脑袋放空,四肢僵硬,骨头却酥酥麻麻,就像那酥皮点心,只要一戳就会碎掉。
他的心脏,直到下一刻才开始疯狂跳动。
宋无极蓦然反主动为被动,狠狠地搂着庾琳琅。他单手圈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抵在她的后脑勺,把人禁锢在他的怀里,脑袋按在他的胸膛上。
力道之大,几乎可碎骨。
“夫君,疼!”庾琳琅低声惊呼。
“抱歉。”宋无极僵硬地放松了力道,却仍然是圈着她。“皎皎……最后一句话,你能否再说一次?”他恳求一般地问道,语气之轻,似怕遭受拒绝。
“皎皎悦君矣。”庾琳琅顺从地又重复一遍。说过一次,第二次便容易了。
他颤抖地吻了吻庾琳琅的额头,虔诚而珍重。
“……皎皎,我亦悦你矣。”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仿佛一缕清风吹过彼此的身旁。
“……嗯。”庾琳琅踮脚,亲了亲宋无极的脸颊,双颊绯红,又拥着他,静静与他温存。
宋无极闭眼,眼角酸涩湿润,心似乎被塞满了。
前世枯萎。
今世开花。
明月已入怀。
当天深夜,宋无极似有所感,至宋府偏僻的东院与一名访客碰面。
“主公。”宋无极朝来者作辑礼。
东院内站着一名身姿挺拔的男子。他立于清冷的月色之中,却正是房济川。
“无极……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如何得知我会中红尘消,并且知道我懂得怎么把红尘消转化为淫毒,且需要清心丸化解?”月光如水,洒在房济川的身上似乎要凝聚成冰,一身玄衣的郎君面孔有些模糊,叫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宋无极知道,房济川疑心病犯了。这也属寻常。整件事里面太多诡异之处,房济川会来作询问,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可是唯有重生一事,他无法向房济川坦诚。
“无可奉告。”宋无极淡然回应。
他还是学不来官场上的尔虞我诈,索性连个理由都不屑杜撰。
房济川面容冷峻,目光带打量。
“……其实我方见庾氏,心中便有股古怪的感觉。”房济川突然转变话题,目光带着不解和一种深沉的情绪。“似乎……我应该认识她。”他斟酌字眼,语气不太确定。
容颜极盛者,他见过不知凡几。庾琳琅虽当得一绝,却也非独一无二。只是那女子似乎哪里都合乎他的心意,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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