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敲也没敲门,一群人鱼贯而入,找寻起来,发现房内并没有人。
“季阁主不在房里。”
“是吗?”老鸨看了眼床,那凹陷的地方,摸了摸,带着温度,“走,连王爷现在应该在西情角。”
连楚穿好衣服,就被季扶领到公仪枝的马车上,随后他人就不见了,而公仪枝带着一身的胭脂气,上了马车,睡意朦胧。
当看到连楚的时候,眼睛一亮,“想不到连王爷这么厉害啊,一夜十夫,厉害,我自愧不如。”
公枝仪坐到连楚身边,“是不是因为从来没有夫郞,憋久了?”
连楚笑了下,默默离她远点,明白估计是清竹楼的人用了她的面皮。
“也不知道昨天是哪个人得了花魁一夜,为什么我就没有那个福气呢。”公仪枝叹气。
连楚默不作声,没有和公仪枝说话。
马车很快就到了连王爷府,
连楚急着下马车,就听到后面传来,“连王爷,有空再一起去啊。”
“不了,本王有其他事忙,没有空闲。”
如果是去清竹楼拿钱,那就另当别论。
红招早早就等在了府门内,看见连楚就迎了上去。
“王爷!”红招一靠近连楚就闻到那刺鼻的胭脂味,“咳咳,王爷赶紧洗个澡,脏死了。”
清竹楼,老鸨听着下人说连王爷早早就和小公仪大人离开了,所以之前才没有在房里看到连王爷。
他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又看了眼站在自己旁边的季扶,“知道了,各自都回去吧。季扶跟我来一下。”
随着季扶进来,门就被关上了,光线一挡,整个屋子都变得幽暗起来。
季扶身后的两人踢了他一脚,“咚”地一声,膝盖着地,重重地跪在地上。
想起身,却被身后两人压制住肩膀。
“你干什么?”季扶看着眼前的老鸨。
“我只不过在执行清竹楼的规矩。”老鸨看着他那张妩媚的脸,“果然面由相生,给我看看他的贞洁是否还在。”
衣襟被拉开,来人看到那还在的花苞,回道:“还在。”
老鸨眉一皱,看过去,“还在?”
“是的。”
“哼,算你识相,连王爷可不是你这种人能碰的,不管如何,昨晚你确确实实和连王爷呆在一起,就罚你这几天都登台表演。好好看看那些女人丑陋的样子。”
话一落,季扶身上的压制就没了,人全都出去,只剩他还跪在地上。
摸着胸口的花苞,季扶苦笑了下,终于知道为什么清竹楼要设这么个规矩,昨晚光光只是肉体的摩擦,就让他神志不清,现在回想起来,依旧忍不住心尖发颤,极度渴望着连王爷,肉棒肿胀难忍。
他有些明白为什么桑抚会放弃阁主之位,甘愿守着房间等着另一个人过来。
“你怎么样,还好吗?”桑抚听闻季扶被老鸨带走,偷偷溜了过来,见他一言不发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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