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在精神和思想上的富有和品位。杨盛说。
现代的人们每天都在不停忙碌奔波,生活节奏太快,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能坐下来安心看几本书了。赫子墨说。
你这书房中有三张椅子。别人都准备四张椅子,赫兄怎么是三张?杨盛指着那椅子问。
在《瓦尔登湖》里,梭罗说过,他有三张椅子,独坐时用一张,交友用两张,社交用三张。赫子墨说。
哦,这倒是挺有意味的。杨盛说。
辽海有朋友曾经要送我一套豪华的沙发和软椅,我拒绝了,原因很简单:有了沙发和软椅,生活过于舒适,人就萎靡而贪图享乐了。赫子墨说。
所以你宁可生活简单一些?杨盛问。
我在生活中,永远是追求安静的工作和简单的家庭生活。赫子墨说。
杨盛望着墙上的条幅: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
赫兄对朋友这个词,是怎么理解的?杨盛问。
真正的朋友,是那种能肝胆相照,能为心灵相通的人牺牲自己利益的。赫子墨说。
说得真好,我愿意跟赫兄成为这样的朋友。杨盛由衷地说。
但愿吧。赫子墨说。
在梭罗宁静的《瓦尔登湖》里,我注意到一副插图中,有三张散乱地放着的椅子,很简陋。它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杨盛说。
你这个感觉很准确,其实生活就简朴、简洁、简练而且丰富、深邃了。坐上庸俗和卑劣,就坐不下伟大和崇高;坐上虚伪和暴戾,纯真和善良就无处落座;坐上自私和冷酷,爱心和热情就无法容纳……赫子墨说。
我想,赫兄是个道德完美主义者。杨盛说。
也许吧,其实我很多时候,内心也是充满矛盾的。赫子墨说。
赫兄喜欢晚上看书,而且常常看到深夜。诗军在一旁介绍说。
赫兄还有没有亲人在辽海或其它地方呢?杨盛说。
我是个孤儿,赫子墨说。
赫兄真是不幸。我很同情。杨盛这样说着,可是心里却在想,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就是省委杨正午书记,可他为什么对此保密呢?
其实人人都是孤儿,偶然地来到世上,又必然地离去。正是因为这种根本性的孤独境遇,才有了爱的价值。赫子墨说。
杨盛仰着头,看墙上挂的塞尚《故居》。
这幅画,画的是塞尚故居,你看这故居布置得极具匠心。画家的外衣随意似的搭在躺椅的椅背上,几个画架都支立着,有的放着一幅未完成的油画,有的挂着外出写生的背包。赫子墨指着那画上的景物说。
杨盛对塞尚的画风也有所了解,他说:我记得,塞尚属于印象派,塞尚的天性内向,为人拘谨,塞尚无法融入印象派这个画家群体。他实际上是埋藏在早期印象派中的一个叛逆。他和梵?高一样,都把画架搬到田野中,面对阳光下的世界作画。每当他来到田野中
请收藏:https://m.hbbook.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