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曾受‘天帝’诏,降旨于人间,赞誉商丘的仙裔,名号不详,但我曾晓得,那时候的他,便是五境了,足以与姬皇争锋。”
“当时的此人,便是心高气傲,不放眼仙裔以外的任何物种,却不想如今更甚矣!”
太宰风后拉住面色涨红,一腔热血就想仰天怒骂的青衫少主,眉目凝重。
“那又如何,简直欺人太甚!”
“泰皇前辈挽我帝丘于水火,付出了偌大代价方才镇住我父,就算如此,也是叫这千载古都葬送了一半,这来自‘扶桑神庭’的仙裔自持大义,却先害我父,眼下更是想要将我百万帝丘血尽数掳走,与杀人诛心,扬其骨灰有何两样?”
“天生地养,果真不为人子!”
激动之下,少昊口不择言,顿时叫周遭帝臣神色骤变,而风后则脚步一踏,悄然间布下奇门遁甲,遮掩了此方天机,不叫他话语泄露。
若不然
姬皇之难,或可平息。
但少主此言,一旦被那些天上的仙裔听入耳间,传入那位扶桑之巅,大日之主的耳里即使他没有任何表示,也足以叫整个商丘,为之倾覆!
这就是莽荒的残酷。
仙裔之强,是万万年来的共识。
而普通的族群,能仰仗其之鼻息,便已是莫大的幸事。
比如昨日之商丘人族,仰天帝之余辉,这才在东夷诸州站稳脚跟,成为了人族最为繁盛的古国,使得其他古族、纯血忌惮,再加上羲皇娲皇的供奉,这才没有惹来灭族之危。
但要是情况转变,却又不知该是何等光景了。
所以哪怕心中再是愤懑,恨意冲天,也不能表露出来,因为.他们没有靠山!
这就是悲哀!
风后布下奇门,听见了不仅少昊,还有帝丘聚拢而来,那多是带伤的精锐族人们,此刻的抑郁怒骂。
战士握着戟,挺着矛,从血与火中磨练出来的肮脏面容上,眼神深处既有畏惧,但更多的则是择人欲噬的凶悍与嗜血。
“是否,太过了些。”
残破的披风被力牧拽了下来,一圈一圈缠绕在染血的臂膀上。
他的枪与弓,在那一场惨烈的大战中,都已崩折殆尽,只剩下一双力有千钧的赫赫铁拳。
“如若,泰皇要与仙裔一试高低,吾当紧随其后,为王上之死践行知遇之恩。”
“风后大人,且与诸帝臣携少主退走,若事不可为,哪怕葬送帝丘,也莫要回头。”
似乎是做出了某个决定。
于是力牧微微闭眸,一叹息间,再睁眼来,独望那道独自横拦诸仙裔的白发皇者。
身影是那般的孤寂,却又决绝。
单人仗刀,背对苍生!
他太孤单了。
人族的皇,人族第一位踏足了‘神话领域’,即使距离古尊是那般的遥不可及,但如若有此等人物坐镇,起码偏安一隅,不是难事。
这样的存在,不应没有追随者。
姬皇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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