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识了。
这晚,莫洛国国主设了简单却不失隆重的私宴,宴请瞿国师和随行而来的两位华衣公子。
宴席刚开始没有多久钟朝北就提前告退,他匆匆赶回自己座落在明都北城边的府邸,再次向身边的随从确定:“你确定是个少年?”
“将军,确实是一个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仆从肯定的回答,虽然身着布衣,但是颜色倒是不减。
“你再把他对你说的话说一遍。”钟朝北焦虑的再问一次。
仆从心中讶异这一向镇静的将军今日怎么如此焦急,莫非这少年真大有来历,心中暗自懊恼自己把少年安置得太过随意了,口中道:“他只让我向将军您问一句话:沿着沫海散步,是否觉得心情开阔了?”
钟朝北此时心内更加急切,到皇宫外一脚踩上内官匆匆牵过来的马急奔而去。
钟朝北的府邸是国主亲赐的,还亲自题字“忠义府”,表示对他人品的嘉赞,忠义的肯定。
桥南站在忠义府离大门不远的小偏厅,一边慢慢踱步一边随意打量着这里的布置。
这里估计是钟朝北会见一般客人的地方,甚至有时候直接拒绝见面吧?才会离大门如此之近,方便随时送客。
摆设简单,硬冷刚直,果然是钟朝北的风格。
此刻的她只是一介布衣少年,自然引不起这里的人注意。可是她自然有计量,她在“忠义府”门口拦下了临时回府为钟将军取东西的贴身小厮,把最后一百两银子偷偷塞给了他,求他帮着传一句话。
那仆从看着这许多钱财答应了,还把她安排在这里等候。可是她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出了不屑和冷嘲,估计认为她也是来求钟将军办事的吧?不错,她是来让钟朝北办事的,不过,却是讨债而非肯求!
今日瞿秋白初来,那莫洛国主自然隆重招待,钟朝北作为大将军,肯定会作陪,等他们散席归来恐怕已经很晚了。
她此刻只希望钟朝北别喝得太多了,若是不省人事,她只有被扫地出门了。
她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只剩一块龙佩了,实在不行,就把那玉佩给抵了?反正只要见着凤佩之人保护他一年便成了嘛。
正胡思乱想着,又感觉到腹中饥饿,哎,她还没有吃晚饭呢。
谁会想到金门背后真正的小主,朵媚绣庄的真正老板,堂堂凌国如假包换的左相,会如此田地?委实落魄。她此刻有些后悔那日给了猎夫六百两银子,再多留一百两下来,她也不用这么捉襟见肘了。
等见着钟朝北了,定要好好的敲他一笔了。不禁让他包吃包住包玩包陪还要包办事!
五陪!她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子牛吧?
正在她通过频频的冥想以此来忘掉饥饿时,一个浑厚又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喊道:“桥南!真是你?”
下一刻,她被一个宽厚充满阳光之气的男子熊抱在怀里,差点窒息死她,幸好她现在武功又精进了。
“你怎么又瘦了?”钟朝北眼中隐藏不住的关心。
“没有吃饭呢,能不瘦吗?”桥南指了指自己疮扁的肚子,苦笑:“先搞点你们莫洛国最好吃的东西来喂喂它吧,抗议着呢。”
钟朝北这才恍然,他把她冷落在了最简陋的偏厅,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你今晚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不是有国宴吗?”桥南狐疑,她进来才半个多时辰吧?按理钟朝北不可能回来得这么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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