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数以万计的生命都会面临死亡,那么这整个草原的生态链都会受到破坏,对于常年靠这广阔草原为生的天巽子民来说,实在得不偿失啊。”
桥南看到达木儿吃惊、讶异和震动的眼光,才惊觉自己说得太多了,不禁懊恼自己怎么老是管不住这张嘴。
今天是往草原中心围捕,桥南听得兰琪儿的意思,可能会去射雕,昨夜支的营帐没有拔,留下一些士兵看守营地,一行数百人纵马继续前行。
中间,又捕了一些野兔当诱饵。桥南观察了他们是如何捕获野兔的,除了弓箭,还有就是网捕。
突然不知道谁在前方喊了一句:“快看,赤烈马!”
马群顿时沸腾,吆喝声顿起,一群人向东策马狂奔而去,留得桥南诧异。
兰琪儿驭马到近前:“左相,草原极难发现赤烈马的踪迹,可能是天巽境边的树林里面过来的。我们也去看看吧!”
桥南纵马跟上,三个护卫跟在身后,王族专用马在此时分出了高下。
她和兰琪儿在翻过草坡后不久,赶上了奔在最前面的四蒙哥和五蒙哥,而薛飞他们由于马的脚力差次,则被甩在了后面。
桥南远远望去,见坡下一马平川的草原上,有两团烈焰极速的朝前奔跑,原来这就是赤烈!全身火红,在这草原上如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灼烧着人类的双眼。
那两匹马显然是受了惊吓,朝前方拼命逃命。
而追在最前面的四人虽然是日行八百里的良驹,可是在这一马平川的草原上也是追不上这赤烈。
后来才听兰琪儿说,这赤烈是千里马中的极品,数量极其的极其的少,千金难求,上次有人看到赤烈都是十年前的事了,而天巽唯一拥有过的两匹也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也难怪,大家看到赤烈马如此兴奋了。
达木儿突然冲尾随其后的桥南喊道:“袁桥南,你从左边包抄,如果不差的话,这两匹马一匹是马驹,一匹是母马,只要保持这个速度消耗它们的体力,必能得之。哈哈……”
桥南眉头轻皱,然还是从左边包抄,那两团跳跃的火焰刺激着她的心。
果不出所料,追了约莫半个时辰,那匹小马驹赤烈已经显出疲惫,速度没有之前的快了,要知道桥南这方的四匹都是上好的成年宝马,追了这么久才渐渐拉近与前面赤烈的距离,可见这赤烈马的脚力非同一般。
只见那马驹突然慢下来,从右边包抄的哈鲁急忙甩出用精索圈成的马套,连甩了三次均没有中,气得哇哇直叫。
达木儿大喝一声,两脚一驾马肚,加快了速度从桥南身边擦过,只见他看准时机,熟练的一甩马圈,瞄准套了过去。
只听马驹前进受阻,速度慢下来,一声嘶鸣,昂扬着脖子拼命挣扎。
前面的母马听到鸣叫,速度渐渐的缓了下来,呼应的嘶叫中带着焦急。
达木儿拼力拉着绳索的另一端,小马驹挣不脱,只得沿着绳子的周长转圆圈,一边扭脖子,一边急速奔跑,可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在原地一个圈。
那母马在旁边来回嘶叫奔踢,不肯离开,哈鲁此刻精神抖擞起来,全神贯注圈这匹母马,但是显然这母马很机智,哈鲁甩出的绳子总是不能近它的身。
两匹赤烈马不停的悲鸣呼应,桥南的心不禁难过,以前在她心里马只是代步工具,只是牲口,可是眼前的却是血浓于水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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