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司零和梅林交换眼神。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梅林抱起双臂,“为什么从那一年开始,整个钮家病的病,走的走,隐退的隐退?”
“除了周杏儿母子。”
钮鸿元隐退后,立即把钮辰叫到香港主持天一,钮辰从此掌权。而留在南亚的周杏儿也在各界崭露头角,如今不仅是多家企业董事,更有政坛公职在身。
天一的两大主阵营皆被他们母子牢牢掌握在手。
司零又说:“利高者疑,这么简单的道理钮鸿元不可能不懂。”
“但他还是让他们母子掌管了天一,而且说白了,钮鸿元这么多年出现在媒体的唯一一次还是坐轮椅,他很有可能受周杏儿管制,”梅林的想法一向辩证,“可是你想想,如果当年周杏儿母子也倒下了,现在的天一会是什么样?”
恐怕他们这两个远在内地的人根本无从得知“天一”二字的存在。
“还有一件事。”司零抬起头。蓝宝石项链的事,除了儿媳那部分,她简单复述了一遍。
“你觉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司零问。
梅林总有一些独特的洞悉能力,可这一次,他只耸了耸肩:“怎么不对?话说回来,你爸和钮峥关系是真好,连他妹妹的伴手礼都想到了。”
想着给妹妹带伴手礼,说明朱一臣和朱家没有闹掰。
司零有过疑问——可为什么朱家对于他的寻找如此不上心?
也给出过假设——朱家知道答案,但没有声张。
……
次日,钮言炬回家,司零和他坐上了同一趟前往特拉维夫的火车。他终于洗头了,摘了眼镜,头发也梳得整齐,见到他的时候司零没认出来,还是他先打的招呼。
“想不到,你捯饬一下还能看啊。”司零斜眼看他。
钮言炬任由司零调侃,毫不在意自己的外表。
钮言炬:“你去哪?”
司零:“看你小叔呗。”
轮到他用揶揄的眼神看她:“是不是下次见你,得喊小婶了?”
“那真保不准。”
两人在车站道别,司零不着急往钮度家赶。她去了躺商场,千挑百选,相中一条小黑裙。裙长不过膝,大露背,束腰显胸,堪称为她量身定制。
司零直接剪标穿上,打车到钮度家。她在路上涂了个大红唇。
到达前十分钟司零才给叶佐打电话,到了家里,见到正匆匆离开的徐洋。自从那次偷窥闹乌龙之后,徐洋和她的关系一直很尴尬,其实她早不在意了,之所以保持如此,且待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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