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说说:“你一直按兵不动,是因为你相信他?不会做到那种地步?”
燕玖低着头不说话,几杯酒下肚,她觉得更闷了,说:“麻雀太多,螳螂和蝉就明显不够用了……好闷,我要出去走走,不要跟过来了。”
山风似刀削,吹得发丝扬起,身体终于凉快一些了,但是没知觉地就走到了圣贤山庄的山脚下,仰头望去,一条阶梯通道一直往山上走,小道两边的灯笼摇曳,有些灯已经灭了。
总觉得这条路的尽头,有一个人影站在那里,一身浅蓝色的衣服被灯笼映照成红色,手里提着一个别致的灯笼,迎风而立,好清冷的人。
燕玖走过去,看清楚了来人,心中有些窃喜。
白听舟亦是一愣,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该死,脚怎么就不听使唤,不由自主就走到这里来了,这下子这个谎她要怎么圆?燕玖说:“找吃的。”
白听舟说:“山上可没有吃的。”
燕玖说:“我现在不是反应过来了,要回头了嘛!”
白听舟简直无法忽略她身上那股浓浓的酒味,道:“喝酒了?”
燕玖笑道:“喝了一点点。”
这样忽然来这里就说得通了,万一被人问起来,她就说她喝醉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往哪里走,连在这里遇到白听舟也是做梦。
话说,是做梦吗?
她狠心掐了自己一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道:“这不是梦啊。”
白听舟没什么表情,道:“要我送你下山吗?”
“顺便……能不能把你的毛氅借我披一下?出来有点匆忙,没穿外衣。”在这个情况下,男人不是一般都很主动把自己的披风或者外衣之类的脱下来披到女主身上吗?
今天她的确有些特别,都换上了女儿装,面容装扮也很美,似乎是精心打扮过,不过被风吹得乱得差不多了,他只好将毛氅解下,递给了她。
一股暖意包围全身,还残留着他衣服上的熏香,她深吸一口,想要将这种味道记在心底,可瞬间已经消逝得无影无踪,她说: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白听舟说:“睡不着,就出来看看通往山下的灯笼有没有被风吹掉,没留意已经走到山下来了。”
人啊,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总觉得顺着路一直走,那个人一定会在路的尽头等着自己,不过大多数人都将这个称为梦游。
他反问了一句:“这么晚了,为什么你也没睡?还喝成这个样子?”
燕玖说:“有心事总是睡不着的。”
白听舟问:“是因为明天的事烦心到睡不着?”
燕玖连轻微的点头也被风淹没,树叶沙沙作响,黑暗之处总像有双眼睛在盯着你看,然后你也盯着它看,看着看着,就走火入魔了。她说:
“人活着,就得为各种各样的烦恼牵连,没有爱恨就没有烦恼,而没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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