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冻疮治好。
但这东西很容易反复,谢潇南本就是南方人不抗冻,只要稍加不注意,手上又会被冻烂,这也是游宗一直以来的心头大事。
游宗道:“世子如今是千万人的将领,你将自己的身体照顾好,才会让别人放心追随。”
谢潇南漫不经心地一笑:“不过是手上的一点小冻疮而已,何须在意。”
游宗还想再劝,就听他又说:“北境寒冷,等回了奚京,冻伤就不会再犯了。”
游宗每次听到谢潇南说回奚京的时候,总是充满斗志,仿佛浑身的热血都燃起来了。
回奚京,就是他们这几年来唯一奋斗的目标。
谢潇南与他说了几句,看着天色不早了,便让人准备晚饭。
温梨笙回去之后在房中坐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烫意才渐渐退却,她转头看向鱼桂,说道:“鱼桂,我怀疑谢潇南是不是偷偷给我下药了,怎么我这身体感觉不大舒服?”
鱼桂问:“小姐哪里不舒服?”
温梨笙抚了抚心口,过了一会儿后说:“我感觉心跳得特别快,就好像是被人攥紧了似的,脑袋一直发热,好像是胸腔里憋闷着一口气,怎么叹都叹不出一样……”
“小姐多虑了,按照你说的这些症状,很明显就是你芳心暗许。”
“芳心暗许?我许谁?”温梨笙惊诧。
鱼桂就道:“话本上不都是这么说的吗?那尊贵的公主殿下瞧见模样俊朗的状元当场就心跳过快头脑发热,一会去就求着皇上给指婚非状元不嫁,许是老爷不在,老爷若是在的话,小姐指定也“你疯了吧?说什么东西呢?”温梨笙大吃一惊,没想到鱼桂能说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似的。
鱼桂撇撇嘴:“小姐就当我是在胡言乱语吧。”
温梨笙说:“收起你这危险的想法,这一院子的反贼,我可不想跟反贼发生点什么关系。”
话说到这,鱼桂也觉得是该反驳一下,于是道:“小姐你想想,在皇室还没有倒台的情况下,世子带领的人确实是反贼,但你看现在这局面,世子带领人占了奚京推翻梁氏皇权那不是迟早的事吗?皆是世子不是世子,是新朝新帝,谁喊敢说他是反贼啊?那就是我们尊敬仰仗的皇帝唔唔……”
她这话越说温梨笙就越感觉害怕,腾地一下站起来将她的嘴捂住,气道:“你不要命了?这话你也敢说?”
鱼桂无奈摊手:“这就是当今的局面,大势所趋。”
“这场战役打多久,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你这一番话若是传出去,我温家都能被抄个底朝天。”
鱼桂道:“那小姐今日说的那番话呢?”
“我是被逼的。”温梨笙道:“总之都是谢潇南的错。”
主仆俩说了一会儿,没讨论个所以然出来,大逆不道的话倒是说了一堆,继而温梨笙终止了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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